幾十秒後,電話接通。

不等他們開口。

一個聲音不假思索道:“事情怎麼樣了?”

此人正是丁青。

黑衣大漢甲立即說道:“會長,一切按照我們預想的進行,暫時尚未確認目標已經死亡!”

丁青想了想。

“繼續盯著,如果他們沒死,你們應該知道怎麼做吧!”

次日。

上午9:25分。

大檢察廳。

特搜四部部長辦公室。

李在華例行閱讀今天的報紙。

《中秧日報》社會版刊登了昨天的車禍,同時提醒廣大司機拒絕疲勞駕駛。

往日這種小事很少給這麼大的版面。

只不過當事人的身份不簡單,兩名死者隸屬體育協會,其中一位是著名教練。

看到此處,李在華隨手將報紙一扔,兩人死有餘辜。

他念頭一動,從空間揹包中取出不記名手機撥打好。

十幾秒後,電話接通。

丁青的聲音傳出。

“老闆!”

李在華笑著道:“做的不錯,沒留下手尾吧!”

丁青恭敬的回答道:“請老闆放心,做的非常感激,保證查不到您的身上。”

李在華做事向來謹慎。

“哦,說說看,你是怎麼搞定的?”

丁青不敢隱瞞,將昨天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他之所以答應趙載東的請求栽贓陷害曹禺,正是想要利用這一點來掩蓋兩人死亡的事實。

至於說全程監控的問題,想多了。

跟了李在華這麼久,丁青也不是白過的。

不管是的監控器,還是警員壓著曹禺出去時,周圍商鋪的監控器統統奇怪的壞掉了。

而在前一天晚上,鉦府設立的監控器也莫名其妙的被人給砸了。

趙載東和曹禺之間,僅僅是一件簡單的誣告案。

為什麼對立的兩人在一輛車上,那只有天曉得。

另外昨天去警署,他是警民一家親,捐贈物資才會停留片刻,不存在任何問題。

況且根本沒人會把趙載東和曹禺,以及丁青三人聯絡在一起。

畢竟兩者身處的層面幾乎沒有重合的地方。

那些辦事的警員,丁青早已給了封口費,敢亂說的話,只有死路一條。

魏署長那邊,他已經答應對方競選囯會議員,但不是現在,至少要退休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