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載東,你TMD陰我,等我出來饒不了你!”

換做以前,趙載東可能害怕的上前解釋。

此刻他自覺的背後有靠山,絲毫不將曹禺的威脅放在身上。

趙載東狗仗人勢,皮笑肉不笑道:“曹中心長,你還是擔心能不能過了今天這關!”

曹禺慌了。

他臉色大變,咬著牙低聲下氣道:“趙首席,我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在中心的時候我對你也是多有照顧,大家自己人,要不要玩得怎麼大!”

趙載東冷哼一聲。

“曹禺,廢話不要多說,有話跟警察說吧!”

曹禺大怒。

“你......”

可惜趙載東壓根不給其說話的機會。

“警察先生,我是良好市民,是我報的警,我願意當證人!”

便衣甲點點頭,狼狽為奸道:“這位良好市民,謝謝你的配合,請跟我們回去錄口供!”

至於少女,他自動無視,彷彿不存在這麼一個人。

少女更是囂張的慢悠悠的穿好衣服,大搖大擺的離開旅館。

看著面前的一幕,曹禺差點崩潰,明目張膽的栽贓,簡直不把自己放在眼裡。

他剛剛準備皮口大罵。

這時,便衣甲不知從哪裡弄來一個牛皮紙袋套在曹禺的頭上。

“好了,不要廢話,,有什麼想說到了警署再說!”

話音落下。

便衣甲和幾名同伴把曹禺當做犯人,押著走出客房。

旅館外。

一輛警車停在大門前。

不時有路人停下張望。

當看到警察押著一名衣衫不整的男人出來時,男性的臉上露出心領神會的表情。

女性則展露厭惡的眼神,嬌哼一聲,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

冠嶽區警署。

署長辦公室。

這位警署的最高領導人,正在同丁青有說有笑。

作為丁青的大本營,他很早以前已經跟署長同流合汙。

但兩者關係大致是署長佔據上風。

今時不同往日,丁青混的風生水起。

他不光是金門派會長,更是最新崛起赫赫有名的大企業【金門集團】會長

雙方形勢逆轉,署長開始巴結起往日的小混混。

警察署長今年五十歲,再想往上升基本不可能。

然而他不甘心鉦治生涯結束。

因此署長有了更遠大的理想,參選囯會議員。

然而競選囯會議員不是那麼簡單的,需要大量鉦治獻金的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