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青皺了皺眉頭,他對說服兩個字很在意。

“吳議員,您是想我‘說服’李理事和張理事?”

吳賢廷直截了當道:“沒錯,我們要的是完整金門派,而不是四分五裂的金門派......”

“你有信心做到的話,金門派會長的位置非你莫屬!”

張會長附和的點了點頭,完整的金門派才是首爾最強的黑惡勢力。

丁青想了想,深吸一口氣,羊裝下了艱難的決定。

“好,我答應你們,不過期限要放寬,給我一個月的時間!”

啪啪啪......

包廂內又一次響起掌聲。

不過這次換成吳賢廷和張會長。

“沒問題,一個月而已,我們等得起!”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四人酒足飯飽。

吳賢廷和張會長拎著黑色手提箱離去。

一百萬米金,對於任何來說都有著足夠的誘惑力。

張會長身價十幾億米金,但全是公司的股票,實際上可支配的資金並不多。

一百萬米金對其來說,同樣不是一筆小數目。

吳賢廷和張會長帶著滿意的笑容揚長而去。

包廂內。

丁青和盧永煥靜靜的喝著酒,自家老闆交代的事總算完成了。

只是盧永煥遇到了一個難題。

“丁理事,遺囑和錄影什麼時候能還給我,金代表已經起疑了!”

丁青笑著道:“放心,明天一早就還給你,另外你可以實話實話......”

“你一出醫院,連人帶遺囑被我劫走,你害怕才不敢聲張.......”

噼裡啪啦,他給了盧永煥相當好的理由。

至於德路的金代表相不相信,不在丁青的考慮範圍內。

金代表識相,就不會來干預金門派內部的事。

畢竟他們可是黑惡勢力,什麼樣的事都能幹的出來,例如製造一場車禍。

盧永煥也不是傻瓜,瞬間明白了丁青的做法。

他思索須臾,金代表的確無計可施,遺囑的受益人又不是他,犯不著玩命。

“好的丁理事,我知道怎麼做了。”

凌晨0:16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