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五章 呂布的惡趣味(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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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一個少女本該在大院中到處亂串,過著沒事再給自己的父親惹點事出來的那種日子,才是正確的開啟方式啊,怎麼跑到戰場上來了,而且,實力還是如此的強勁,自己還打不過她。
想到這,楊任不禁苦笑一聲,自暴自棄的將手中的長刀往地上一扔,開口道:“就不勞煩姑娘動手了,我跟你回去。”
先不提自己的戰馬現在已經死了,即便戰馬還在,以方才那穩準的一箭來看,自己也逃不掉了,與其如此葬身於此,還不如跟她回去做個俘虜。
俗話說的好,好死不如賴活著,死了可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能活的話,沒人想死,更何況,他一個堂堂七尺男兒,還是張魯麾下有名有姓的大將,救這麼死在一個少女的手中,簡直就是一種恥辱。
……
清晨的薰風撫弄著那杆黑色的‘唐’字大旗,獲勝歸來的騎士們緩緩的駛進原本屬於楊任等人的寨子中,這支幾盡被血水侵染的黑衣黑甲的軍隊,全身上下溢著一股血腥的殺氣,透過微風的傳遞,漸漸的瀰漫在了樹木繁盛的山崗之上,驚起無數的飛鳥,在空中不停的旋轉,哀鳴。
中軍大帳外,呂布滿臉笑意的望著全身沾染著血色的郭鈴鐺,捏了捏她的小臉,道:“你啊……此番雲祿都沒跟來,你來這裡做什麼,一個女兒家,就不能文靜點,好好的待在長安跟著貂蟬學點女工嗎?”
本來低著頭一臉嬌羞等著誇讚的郭鈴鐺,不僅沒有聽到期待一路的誇讚,反而還被教訓了幾句,不禁感到有些不滿,小嘴一撇,道:“難道雲祿不來我就不能來了嗎?我樂意來,你管得著嗎?還有,我為什麼要學女工,我就不文靜了,我就這樣了,你憑什麼管我。”
“你啊……”
有過一個馬雲祿,再對付起這種有些叛逆的少女,呂布自然是得心應手,手到擒來,笑著揉了揉郭鈴鐺的腦袋,笑道:“好吧,你喜歡就好,先回去洗洗吧,對了,這次立了這麼大的功,你想要什麼樣的獎賞,只要不是太過分,寡人都滿足你。”
果然,這種處於叛逆期的少女的毛都得順著捋,只見郭鈴鐺低著腦袋閉著眼睛享受著呂布的撫摸,一副很受用的模樣,待聽到呂布說要給她獎賞的時候,眼前一亮,仰起頭,桃腮帶笑,道:“我要……我要……”
郭鈴鐺仰著頭想了半天,也沒想出自己到底想要什麼,好像自己也沒什麼缺的,自打到了呂布這,有著呂布的放縱和貂蟬的寵愛,基本上她想要什麼都有,根本就不缺任何東西。
沒立功的時候,一直想著要在呂布的面前好好表現一下,真的立了功之後,又突然發現自己好像並沒有什麼想要的東西,好像得到的這句誇獎就已經非常滿足了,並沒有什麼特別想要的東西。
良久,郭鈴鐺抓了抓頭髮,精緻的俏臉上露出了有些困擾的表情,隨即道:“我暫時還沒想到,等想到的時候再告訴你吧。”
“好好好,不急,你慢慢想,想到了之後再說。”
呂布笑著搖了搖頭,伸出雙手,抓住了郭鈴鐺的肩膀,將郭鈴鐺的身體轉了過去,道:“現在呢,你就去好好的洗洗,看看你現在,哪還有一點女人的樣子。”
“我……”
啪!
郭鈴鐺剛一開口,還未說話,呂布便揚起巴掌,在郭鈴鐺的pp上扇了一巴掌,道:“好了,去吧,洗乾淨點,晚點寡人設宴為你們慶功。”
呂布下手向來沒輕沒重,這一下力道甚大,郭鈴鐺只感到臀上一麻,疼痛的感覺讓她的神經都有些麻醉了,身體像一股電流經過般,輕輕一顫,心裡說不出的感覺,似疼痛,又似受用,不覺間,口中竟然‘啊’的一聲輕叫了出來。
“你……你……”
郭鈴鐺何曾被人這麼對待過,猛的轉過身,小臉通紅,伸出手,顫抖的指著呂布,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只見郭鈴鐺滿臉羞憤,眼中蒙上了一層水霧,雙唇一張一翕,臉上那一抹紅暈,更是增添了一絲異樣的嫵媚之色。
這小妞,不愧是出生將門,從小練武,這翹挺的臀部彈性還真是好,呂布暗暗的吞了吞口水,那緊繃的小pp幾乎將他的手掌都給彈了開來。
回味著方才那柔軟富有彈力的觸感,呂布的嘴角慢慢的揚了起來,臉上露出一抹充滿邪惡的笑容,充滿侵略性的在郭鈴鐺那玲瓏有致的身上掃了一眼,一時興起,調笑道:“小妹妹,今晚來哥哥的大帳內,哥哥給你看件寶貝。”
“你……”
從呂布的臉上那一臉邪惡的表情,就知道他口中所說的寶貝絕對不是什麼正經的玩意,還真拿她當做沒見過世面的小丫頭來忽悠了?
郭鈴鐺一臉氣急敗壞的神情,想要說些什麼,可對方那充滿侵略性的目光似乎帶著異樣的魔力,讓她感到渾身起雞皮疙瘩,心中感到一陣的不舒服,嬌軀輕顫,精緻的臉蛋上升起一抹異樣的桃紅。
自己這是怎麼了,對方明明是在欺負自己,輕薄自己,如果換成是別人這麼對待自己,自己早就把出腰間的佩刀將其劈成兩半了。
可是,此時此刻,在被他欺負了過後,自己不僅沒有感到絲毫的升起,心中反而還升起一絲異樣的感覺,身體彷彿著了魔一般,全身發軟,不僅沒有感到一絲的不適,反而隱隱約約中還感到很受用,居然還會生出一絲期待和渴望。
怎麼會生出這麼一種奇怪的感覺,又驚又怒的郭鈴鐺強自抑制住心中那一絲奇怪的感覺,緊咬著銀牙,恨不得將呂布撕成兩半。
感受著臀上傳來的那一陣火辣辣的疼痛,郭鈴鐺那蒙著一層水霧的明眸中噴出了無邊的怒火,狠狠的瞪著呂布,精緻的俏臉漲的血紅,飽滿的月匈脯劇烈的起伏著,羞憤的看著呂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