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鼐和史鼎都是一愣,隨機便搖了搖頭,說道:“護官符?這是什麼?”

“這事我也是去江南的時候偶然得知的,兩位叔父既然不知,那我便給兩位叔父念一念。”

“賈不假,白玉為堂金做馬!”

“阿房宮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個史!”

“東海缺了白玉床,龍王來找金陵王!”

“豐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鐵!”

“兩位叔父,可知道這說的是什麼意思?”

聽到這話,史鼎倒是有些好奇的說道:“這四句話好像是說哪家權貴的,這是金陵哪一家,我怎麼沒聽說過?”

史鼐也是第一次聽到這些話,也是沒覺得有什麼問題。

賈璉笑著說道:“若是這話說的是史家,不知道兩位叔父是如何感想?”

“什麼?”兩人都是大吃一驚,史鼐更是沉聲說道:“璉哥兒這是哪裡聽來的話,怎麼可能是說的我史家。”

史鼎也是連忙說道:“是啊,這裡面的話和我史家有什麼關係,璉哥兒可不要開玩笑。”

賈母也是皺著眉頭說道:“璉兒,這真的是說的史家?你不會是弄錯了吧?”

賈璉搖了搖頭,說道:“這話也不全是說的史家,只有一句說的是史家。”

“哪一句?”史鼐連忙問道。

“阿房宮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個史!”

賈璉嗤笑道:“兩位叔父,你們史家還真是好大的口氣,三百里的阿房宮都住不下,不知道兩位叔父想住到哪裡去?”

史鼎聞言皺眉道:“璉哥兒,這也沒什麼吧,我們史家在金陵的族人眾多,住的地方是大了些,這也說明不了什麼吧。”

“三表叔沒看過書嗎?”賈璉不客氣的說道:“三表叔可知道阿房宮是什麼地方?那可是始皇帝建造的皇宮,阿房宮都住不下史家,難不成三表叔還想去皇宮裡住不成?”

“這……”史鼐和史鼎兩人被賈璉這話給驚出了一聲冷汗,史鼎更是怒道:“什麼人居然這麼說我們史家,真是惡毒,額度至極!”

史鼐沒有說話,不過心裡也是一陣驚慌,賈璉這話可以說將這個史家的家主給嚇到了。

阿房宮,那是什麼地方?

可是皇帝才能住的皇宮,史家居然該說阿房宮都住不下一個史家,這已經不能說是大膽了,簡直就是膽大至極。

這要是被有心人利用,直接捅到皇上那裡去,史家還能有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