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慘叫從不遠處傳來,而發出慘叫的男弟子捂著右手憤怒的看著對面的男人。

“我不小心罷了,你怎麼可以這樣汙衊人,再說了,我們同時進入奕安宗,我祝賀都來不及,又怎麼會下黑手?”

王求貴的眼底閃過一絲快意,看著被他用斧子砍下來的幾根手指,臉上卻顯得很委屈。

忍著劇痛將幾根手指撿起,李卓才喚出棋盤,召喚出小的可憐的白色棋子,將手指貼上了斷口便開始治療。

“我攢了兩年的白棋就這樣浪費了,我知道你嫉妒我,大不了光明正大的來。”

很快,白色棋子便被消耗一空,但是四根斷指也才接上了兩根,還有兩根被他握在手裡不知道該怎麼辦。

沒有人會消耗珍貴的白棋氣息來幫助他,成為內門的考核便是查驗黑白棋子的大小,白棋和黑棋不同的是使用會縮小,而黑棋不會。

王川在不遠處看著這一切,輕輕的抬手,一個棋盤就浮現在他的手中。

一黑一白兩枚棋子安靜的躺在棋盤的中央,最奇特的地方在於,這兩枚棋子和王川的瞳孔相互回應。

在他的眼中,棋盤上的黑白棋子變成了兩隻肉乎乎的蟲子,一黑一白正在中央呼呼大睡。

反手將棋盤消散,繼續劈起了柴。

“模擬的挺像,可惜只是投影,想要入門還是需要一些時間。”

很快,見勢不對的其餘弟子就喊來了求助。

“詹雅師姐,快,這小子還有兩根指頭沒接上!”

王川一瞥,一名全身白衣,長髮飄飄,身材姣好,長有柳葉彎眉,凝脂玉膚的美麗女性快步的走了過來。

“不要心慌,我這就給你治療。”

聲音就像習習的春風一樣,讓人心底生沁。

招出棋盤,上面的景象讓王川不停劈砍柴火的動作慢了下來。

只見她棋盤上的棋子和大部分的奕安宗弟子不同,白色棋子要比黑色棋子大得多,幾乎是碾壓性的差距。

纖細勻稱的手掌一翻,白色棋子就不斷的綻放出乳白色的光芒,將兩根斷指拼接而上,僅僅一息,便癒合如初。

而那白色棋子卻沒有任何的變化,足以想象其深厚的積累。

“以後可不能再這樣的莽撞,過兩日的考核你可要加油。”

名為詹雅的女性緩緩的站起身,如同波濤一般的美好身材展露無疑。

下一秒,纖細的手掌帶著呼嘯的聲音將一旁拿著斧頭的王求貴給打的倒在了地上。

“自己修行不如別人,就應該奮起直追,而不是玩這些小把戲。”

詹雅厭惡的看了地上的人一眼,就邁著輕柔的步伐向外走著。

“師姐不但人漂亮又溫柔,還能毫不猶豫的出手相助,不愧是靈昌國皇室的公主。”

周圍讚歎的聲音讓詹雅咬起了單薄而又紅潤的嘴唇,皇室又如何,還不是被棋宗所操控的傀儡?

雖然一部分的弟子都是安心的修煉,但是大部分弟子都會出去行惡來快速的增長修為。

“僅僅我一人的行善又怎能抵過上百名修煉者的行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