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虛影雖然實力並比不上他,只有六成,但數量很多,以往單挑之時,他很少有處在下風的時刻。

咬著牙,朱遠志將全身的罡氣噴湧而出,一絲也不敢留下,黑色的棋子瞬間膨脹起來,剩餘的幻影彷彿被注射了興奮劑一般,動作相比剛剛更是快上了三分。

“你們這神通的確不錯,若是一對一的確能夠憑藉數量優勢佔上風,還有一枚白色的棋子進行輔助治療。可惜你的白色棋子是在是太小了。”

王川將橫練功瞬間激發,雙腿的筋脈扭動起來,一陣嘎吱嘎吱的聲音響起,讓朱遠志的額頭冒起了綿密的汗珠。

咻的一聲。

剛剛還站立在原地的王川便留下一個殘影,瞬間跨越了幾十米,發動這玄金手的手掌中心,還攥著一把黑色的棋子。

“你,你別過來。”

朱遠志立馬慌了,本來以為自己是狼,沒想到這才幾分鐘過去,立場便立馬調換了過來。

“你若將所有的罡氣凝結匯聚一身,說不定還能和我多打上幾招,但是分散到幻影這一招,是在是太蠢。”

王川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中的棋子一扔,無數的碎片帶著巨大的力道打在了朱遠志的身上,將其身子打出了幾十個細小的血洞。

“而且,一旦操控棋盤,本身就不能移動這一點,風險是在是太大。”

金色拳頭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胸膛之上,將他的肋骨砸斷了幾根,王川的力道很合適,確保了他不會死去,但又不會動彈。

“嘔。”

朱遠志帶著有些塌陷的胸膛倒在了地上,伴隨著他的倒地,棋盤緩緩的消失不見,只有那枚小小的白色棋子還在不斷的輸出著治療的氣息。

“真是可憐的小白棋。”

一把將白棋攥在手裡,咯吱咯吱的聲音如同下雨一般,僅僅一息,這枚白色的棋子便化為了碎渣,無法再繼續治療。

“來,我餵你個好東西。”

王川提著朱遠志的脖頸,從懷裡掏出了一顆沾滿了銅鏽的小彈丸就扔進了他的嘴裡。

“你給我吃了什麼?我告訴你,我是不會出賣我的宗門的!”

下一秒,朱遠志的臉龐就扭曲了起來,相比胸膛塌陷的痛苦更甚百倍的滋味從肚子中傳了出來。

就像有人將手伸到了腸子裡擰了上百圈一般,朱遠志跪在地上捂著肚子,雙眼凸現,口水就像瀑布一樣從他的嘴裡湧了出來。

“咿餓啊啊啊啊啊。有事說,大哥,疼疼疼。我快疼死了!”

這樣的痛苦讓朱遠志直接忘記了剛剛的豪言壯語,立馬開始求饒了起來。

宗門?有個屁用,能讓他的肚子不再痛苦嗎。

“那就好,咱還以為你真的即便是痛死也不會出賣師門嘞。”

王川站在原地打了一個響指,然後抓著他的衣領走到了一個石頭的旁邊,往上一靠,自己則是坐在那石頭之上。

“剛剛餵你的乃是青毒裂魂丹,若是每隔一些時日得不到解藥,便會生生的承受兩天兩夜痛苦而死。”

說著王川又打了一個響指,朱遠志還沒緩過來勁,巨大的痛苦再次襲來,這次的痛苦更甚,甚至讓他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我呢,十分仰慕咱羿安宗,所以想進來學習參觀一下,不知朱師兄你是否有什麼路子?”

朱遠志喘著粗氣,驚恐的看著王川。

“當然可以,我身為宗門的內門弟子,介紹一個散修進入倒是可以,但是幾個月前來了一個大周的修煉者,深受師尊的喜愛,每一個入門的弟子都要經過他手審批,我怕他不同意。”

看著王川抬起的右手,朱遠志嚇得一縮,誰承想右手落下只是在他的頭上拍了一下。

“朱師兄,放心,只需要幫我引薦一下,後面的我自己解決。”

說著,一瓶黑乎乎又臭烘烘的丹藥被王川扔到了朱遠志的手裡。

“這是一個星期的量,後續我會根據你的表現來決定要不要交給你解藥。”

朱遠志看著手裡氣味難聞的丹藥乾嘔了一下,隨即立馬掏出了一顆扔進了嘴裡,下一秒肚子裡的劇痛便緩緩的消失而去。

伸手給狼狽的朱遠志整理了一下衣裝,隨後直接將其提起向著西北的方向繼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