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蔣廠長嗎這不是?您這是怎麼了?按照您的本事,應該沒有用錢擺不平的事吧?”

蔣濤痛哭流涕:“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求您放過我吧,我真的是走投無路了。”

蔣濤這舉動,引起了周圍一眾人們的圍觀。

我皺了皺眉頭:“行了,別丟人了,進店裡說。”

進入了店裡,我坐在了沙發上,指了指地下的凳子,示意他坐。

結果這貨哐的一聲就跪在了地上。

“…………”

“行了,發生什麼事了,有話直說。”

蔣濤鼻涕一把淚一把的開口:“我之前真的不知道您是張大師的後人,我知道的話,我就是死也不可能來招惹您啊。”說著,就朝著自己臉上啪啪的扇大耳刮子。

我皺了皺眉頭:“說重點。”

“我……我老婆發現了我小倩有一腿,要起訴離婚,並且將我黑加工的事情捅了出去,選場被查封了。吳天展那混蛋卸磨殺驢,直接不管我了,我現在欠下好幾百萬的貸款,我啥都沒了。”

我咂了咂舌:“嘖嘖嘖,好可憐啊。有錢不就可以為所欲為嗎?嗯?蔣廠長?”

這貨扇的更起勁了。

“我不是人,我混蛋,我罪該萬死。我求求您,收了神通吧!”

我站起了身,死死的盯著他:“機會我只給你一次,也請你好好把握。是誰讓你故意把山腰的陰宅沖垮的?”

蔣濤面色一頓,表情有些難看,急忙的搖頭:“我……我不知道。不,沒有人,那是我黑加工沒注意,都是我的錯,沒人指使我啊!”

我微笑了起來:“好啊,那你發生的這一切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你自己想辦法吧!”

蔣濤面如死灰,後退兩步,差點沒站穩。

忽然,他掏出了一把刀子,指著我開口:“我已經無路可走了,你不要逼我。”

我淡然的看著他:“天展集團的人在利用你你也看出來了,為什麼到現在你都不肯說實話?我只想得知我應該知道的東西罷了,你有什麼好隱瞞的。”

蔣濤的神情黯然了下來,手中的刀也緩緩放下。

“不是我不跟你說,你根本就不知道他的恐怖,他不是人所能抗衡的。”

我好似抓住了什麼重點,目光如炬的看著蔣濤。

“誰?”

蔣濤坐在了地上,好似抽乾了身體裡所有的力氣。

許久,拿出了一包煙,放進了嘴裡一根,我眼見時機差不多了,給他點上。

蔣濤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樣:“愛咋咋地,媽的吳天展,老子現在什麼都沒了,也沒什麼在乎的了。”

“事情是這樣的,半年前,我就是坐著選石器材的。吳天展找到了我,說願意給我投資,讓我在那山上開個選廠,並且特意囑咐我要將汙水從那個方向外洩。選場所得全部歸我。遇見這種好事我自然不可能不同意啊!”

我點了點頭:“後來呢?”

“選場建成之後,我就照他說的做。大概是兩個月前,吳天展帶著一個人來了,叫上了選場的工人,朝著山後走去,說是要挖了那座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