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打賭的話,那至少也應該有個賭注吧,不然那這樣也沒什麼意思。”

令人驚訝的是,說這話的竟然是宮野志保,看著對方似乎饒有興趣的模樣,鈴木燻嘴角微微彎起,這才是一個二十歲女孩正常的模樣。

只是脫離組織一天都不到就產生了這樣的變化,是不是說明自己作為老闆的的優秀要遠遠超出酒廠boss呢。

“賭注當然要有,既然是你提出來的那就你說好了。”

“如果我贏的話,我希望你能事先說明一下帶我們出國的目的,當然,這是在你方便的前提下。”

“沒問題,沒什麼不方便的,之所以不跟你說是覺得你作為一個唯物主義者不太能接受而已。”

鈴木燻爽快的答應了,同時也明白了對方態度轉變的原因,自己掖著藏著的確是對這個安全感不太夠的姑娘不太好。

“我的賭注也很簡單,如果我贏的話,你只需要做到一件事就可以了。”

“什麼事情?”

“每天早上起床之後喊一句話提提神”

“什麼話?”

“早日出逃大吉大利,黑衣組織必垮無疑。”

鈴木燻用日語有點拗口的翻譯了這句話,然後就看到了宮野志保臉色有些冷淡下來。

“這樣開玩笑的喊喊並不會起到任何作用,只不過是自欺欺人而已。”

“不要誤會,你姐姐說你太過悲觀,時常會陷入到自怨自艾當中,為了避免你這種情緒時長髮作影響工作效率,樹立一個心理暗示是很有必要的,再者說這並不是開玩笑,而是未來遲早會發生的事實,我堅信不疑。”

“還有一件事,也是你姐姐囑託的,說讓你少喝咖啡多睡覺,不然恐怕你見不到黑衣組織垮臺就先一步猝死了。”

“我知道了。”

剛剛還心情沉重的探討著有關黑衣組織的話題,轉眼之間就換了家長裡短的頻道,轉換之快一時間讓宮野志保有些反應不及。

同時心中微微有一些不好意思,埋怨姐姐怎麼什麼都跟別人沒交代,就算是救命恩人也不用什麼都說吧。

小姐姐肯定想不到,鈴木燻只不過假借宮野明美的名義而已,在那天銀行搶案之後她們兩個就沒有見過面了,哪來的什麼囑託。

“篤篤篤。”

“請問這裡是廣田家嗎,鄙姓阿笠,是之前跟廣田教授約過來拜訪的。”

走廊傳來了說話的聲音,鈴木燻確定自己鎖定了勝局,雖然不知道灰原哀都沒出現他們是為什麼會過來,但至少證明了劇情慣性的存在,這一點還是值得開心的。

宮野志保就一無所知了,她還沒跟阿笠博士見過面,怎麼可能光憑聲音就認出對方,別說阿笠博士了,就連變小的工藤新一也是今天才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