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要從昨天說起。

送走水影一行人後,佐助和鼬一起回家,兄弟兩個有說有笑。

路上突然遇到一群小孩子,追逐打鬧著玩忍者遊戲,其中一個不小心撞到了佐助身上。

“哎呦!”熊孩子摔了個屁墩兒。

“沒事吧?”雖然和哥哥的聊天被打斷了,但佐助不想和小孩子計較,蹲下來扶他, 卻被一把推開。

“不要你管!”熊孩子做個鬼臉跑遠了,其他孩子擔心捱罵,也一窩蜂跟著跑遠。

“被討厭了啊,佐助。”鼬笑著調侃佐助。

“哼╭(╯^╰╮”佐助把臉別到一邊,就算你是哥哥,我也不理你了, 至少十……至少三分鐘不想和你說話。

兄弟倆人只當這是普普通通的事情, 都沒有注意到異常。

然而到了晚上, 躺下休息的鼬突然睜開了眼睛,他聽到了佐助房間那邊傳來的腳步聲。

鼬原以為弟弟想要晚上偷偷加練,想著最近任務不多,可以去陪陪他。

但是鼬很快就察覺到了不對,佐助前進的方向根本不是家裡的訓練場,而是離開族地的方向,而且走路的姿勢也有些違和感。

跟了一段之後,鼬發現佐助是像夢遊一樣,想離開木葉。

這還得了,大晚上的私自離開木葉和叛逃沒什麼兩樣,於是鼬上前阻攔,並試著叫醒佐助。

但佐助居然二話不說就和他動手!

解除幻術的方法完全沒用,鼬只好靠花裡胡哨的操手裡劍術,用鋼絲把佐助捆了,然後才叫醒他。

佐助一臉迷茫,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鋼絲, 問道:“哥哥?我為什麼會在這裡?為什麼捆著我?”

鼬幫佐助解開束縛:“果然完全不記得發生了什麼嗎?”

看著佐助額頭上逐漸消失的術式, 鼬檢查了一下卻毫無頭緒, 只好等到第二天, 帶著佐助找到村裡最擅長這方面的人之一。

水門幫佐助檢查了一遍,同樣沒能發現問題,按照鼬的說法,這似乎是隻在啟動的時候才會顯現的咒印術,非常棘手。

於是,水門召集了綱手、自來也、玖辛奈、卡卡西、鳴人和小櫻,準備給佐助來個專家會診,拋開兩家的關係不談,用這種方式誘拐木葉忍者,而且是擁有血跡限界的忍者,也是很嚴重的事情。

……

這就是水門親自來接鳴人和小櫻的原因了,這樣的效率比較高。

雖然在大批次轉移群眾的時候比不上鳴人的客運服務,但門師傅開個專車或者搓個澡還是沒問題的。

於是佐助躺在床上,一群人把他團團圍住,場景大致如下:

鳴櫻鼬

水床嶽

玖床琴

綱自卡

佐助被眾人盯著,感覺渾身不自在,尤其是來自母親擔憂的目光讓他有些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