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甲測試基本上符合了陸修的要求。除了膝蓋關節部位需要做一些改動之外,基本上已經到了能夠實戰的程度。

而這個過程落到幾個小鬼眼中,可讓他們實在是憋不住了。

爆爆為機甲強大的破壞力著迷。蔚看中了機甲全面的戰鬥力。麥羅,克萊格思量著這東西值多少錢。而艾克則是為多種技術的綜合運用感到著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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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修製作了一具有強大戰鬥力的機甲?”福根酒館中,範德爾一邊抽著菸斗一邊問蔚。

“沒錯,雖然他說那東西是為礦工準備的。但是那東西很明顯是一種武器。攻防一體的超級武器。如果他現在穿著那件盔甲衝進酒館,沒有人能夠攔得住他。”

“呵呵,放心好了。他不會那麼做的。雖然他並不喜歡祖安,但是他更討厭混亂。”

“你怎麼知道,你跟他又不熟?”

“有些人只要見過一次就可以了。更何況這些天,他在你們幾個口中提起的頻率可著實不低。我之前跟他喝過酒,他跟你們不一樣。儘管同樣是在祖安長大,但是那孩子的思維跟一般的祖安人不同。放心好了,他不會率先挑起戰爭的。儘管他正在為戰爭做準備。”

說的戰爭,範德爾臉色有些唏噓。曾經的那場戰爭,是祖安心中永遠的痛。儘管他牽線達成了所謂的‘共識’。但是每個祖安人其實都清楚,他們輸了。

範德爾並不後悔自己發動了戰爭。他後悔的是,自己沒有及時的停止戰爭。他早就該知道,工業力量,士兵素質,乃至後勤補齊各方面的巨大差距,使得他們根本沒有希望贏得這場戰爭。

那時候的祖安起義,就好像是一群憤怒的平民青壯,衝擊一隻裝備精良的正規軍。他們看似氣勢洶洶,但是終究不過是一次宛如暴動一般的鬧劇罷了。

戰爭帶給兩邊的除了鮮血,最終只剩下仇恨。範德爾也心灰意冷,利用自己的影響力終止了那場戰爭。

但是範德爾很清楚一件事,那就是戰爭的引子其實並沒有消失。因為希爾科還在。

當年那一戰之後,希爾科的仇恨不但沒有削減,相反變得更加深沉。他潛伏在祖安的最深處,聚集了一群亡命之徒。隨時準備發動下一次的戰爭。

這些年,範德爾一直在壓制著希爾科。但是他知道這樣做不過是飲鴆止渴。幾年下來,兩個城區之間的衝突愈演愈烈。因為他的妥協,祖安,乃至黑巷的不少人已經開始對他不滿了。

雖然他仍舊在全面壓制希爾科,但是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永遠壓制對方。更關鍵的是,範德爾不知道該怎麼做。仇恨的種子已經種下,而且正在茁壯成長。範德爾始終找不到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消除這種隔閡。

所以,他心中很清楚一件事。那就是戰爭終究會爆發的。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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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斯實驗室被盜事件已經逐漸的平息下去。因為傑斯自己也說不清楚,那些被盜的東西究竟有什麼價值。故而皮城警備廳也不怎麼上心。最終事情就這樣不了了之。祖安跟皮城之前,又回到了那種兩看相厭,且不相往來的地步。

而自從上一次機甲測試結束之後。陸修就再次進入了隱世狀態。包子鋪還開,不過大多數時候都是瓦爾在忙活。陸修將更多的時間放在了實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