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法蘭克?”

夏阮阮反應過啦,說得就是段喬覃吧。

“你不生氣?”

“當然生氣,只是更多的是擔心。”

這下夏阮阮覺得更加奇怪了,說道:“你擔心什麼?我這不是好好的。”

隨後,賀淵十分正經地說道:“夏阮阮,我認真地和你說你不要喝那個人走得太近。”

雖然夏阮阮本來就沒有打算跟他走的近。

“這個我知道,那個人奇怪得很,對了,她之前跟我說,他可以買我們的器材,只是我想著我們應該從盛家下手,所以沒有答應他。”

賀淵摸了摸夏阮阮的頭,說道:“難為你這麼操心我的事情,還好你沒有答應他的。”

“啊?我怎麼覺得你和柏……”

夏阮阮下意識讓說出那個人的名字,果然空氣的溫度又下降了好幾個度。

夏阮阮聽見了賀淵咬牙切齒的聲音,“沒事你說吧,我不介意的。”才怪。

只是他不能表現的不介意而已。

“柏天衡也給我一種感覺和你給我的感覺一模一樣,你們好像有點害怕他,就是那種在提防著他。”

賀淵無奈一笑,說道:“那是你對這些敏感,有的人雖然什麼都沒說,但是把野心刻畫在了臉上,我看的出來那個人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所以才讓你不要靠近他的。”

夏阮阮點了點頭,說道:“我會的。”

“那就好,我們回家吧,奕奕在家裡該想我們了。”賀淵帶著幸福的笑容說道。

夏阮阮點了點頭,說道:“的確是,我們也累了一天了。”

隨後依舊還有事情需要他們去處理。

但是那已經是明天的事情了。

盛家。

盛雅涵被關在屋裡已經一天一夜了,她用絕食來威脅盛父。

但是盛父根本不來看她,她就算是絕食,盛父看不見的話還有什麼效果。

她問著一個過路的僕人,說道:“你知道不知道外面賀氏集團是不是因為器材的事情炸開鍋了?”

她問的這個人呢。剛好對外面的事情瞭解了。

她搖了搖頭。

“什麼意思?我們都拒絕了他的貨物,他怎麼可能不著急?”

“但是你忘記了,我們這邊是也是有損失的,老爺子已經開始找下家了,但是難得很,可能最後還是要和賀淵合作才行。”

盛雅涵一聽,整個人激動的不行。

“不行,不能和他們在合作了,再合作我不是在打自己的臉嗎?你讓我爹來見我,讓我爸來。”

女僕退後了幾步,說道:“你還是自己和老爺說吧,我也看不見老爺。”

這個特殊時期誰敢往老爺的槍口上撞啊。

盛雅涵氣憤地跺腳,在她構思這件事的時候不是沒有想到過可能會發生這樣的情況。

可是這個就是打持久戰,心理戰術,看雙方誰能夠堅持的更久。

誰先低頭誰就輸了。

現在她看不見盛父,只能是祈禱盛父能夠不要那麼早向賀淵低頭,不然他們家不是也要刮掉一層皮。

但是,盛父和她不一樣,他不敢再嘗試了。

盛雅涵內心的打算可能要落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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