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個經理離開之後,盛雅涵恨恨地說道。

盛父有些心虛地摸了摸鼻子說道:“來到來了,這次是你闖下的禍,你就想留著我給你擦屁股啊?”

聞言盛雅涵雖然不滿 ,但是也不敢說什麼,將憤怒打碎了往自己肚子嚥進去。

夏阮阮和賀淵幾乎是馬不停蹄地趕了出來,生怕被那兩個人發現了。

夏阮阮剛剛坐在車子裡面,氣喘吁吁地說道:“我怎麼感覺盛雅涵好像看見我了?”

賀淵安慰她說道:“就算是看見你了,又怎麼樣?她能夠說我們做了什麼壞事嗎?”

聞言,夏阮阮平息了氣息,笑眯眯地看著賀淵,點了點頭說道:“還是你懂。”

賀淵摸了摸夏阮阮的腦袋便要回去,可是這個時候夏阮阮突然開始咳嗽,咳的很厲害。

見此,賀淵給她遞上了礦泉水瓶,說道:“你怎麼了?是不是嗆到了。”

可是夏阮阮正要回答,又是一陣咳嗽。

很嚴重,像是她得了什麼不治之症一樣。

賀淵很慌張,擔憂地看著夏阮阮,幫夏阮阮撫氣。

“你沒事吧。”

夏阮阮這個時候好像已經緩過來了,可是喉嚨裡一股腥甜,居然噴出了一口血來。

賀淵看得膽戰心驚,“夏阮阮你怎麼了?”

賀淵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夏阮阮攔住 了他,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說道:“我沒事了,就是之前留下的後遺症。”

“什麼時候的後遺症居然這麼嚴重?”賀淵也很認真地問道,有一種打破砂鍋問到底。

大事夏阮阮並不是很想說了。

賀淵開車將要將她往醫院裡送去。

“你是不是不打算告訴我?我把你送到醫院裡去,就是你工作的那個醫院。”

聞言,夏阮阮連忙說道:“你不要,我告訴你還不行嗎?”

賀淵這才將車子停下來,依舊是很嚴肅的樣子看著夏阮阮,夏阮阮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怎麼回答他了。

而且心裡竟然有一股氣在哪裡,他為什麼要生這麼大的氣?

夏阮阮狠狠地閉上雙眼。

可是這個個時候的賀淵卻不樂意了,“你到底什麼時候打算告訴我?”

夏阮阮的情緒兜不住了,她咬碎了一口牙說道。

“賀淵,你知道嗎?我現在喉嚨很疼,我我整個人都好像是在被火燒一樣,你知道我現在需要的是什麼,需要的是你的安慰和照顧,不是你這樣像是審犯人一樣的死死地盯著我,問我為什麼會受傷?”

夏阮阮歇斯底里地說道。

這個時候她有沒有忍住了吐了一口血。

不知道是不是心裡太過傷心,還是傷口太疼了。

她這麼說道:“我們還是不太合適,我們冷靜一下吧。”

賀淵被她打醒了,他拉住了她的手一個勁兒的道歉,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要知道你晚上受傷了,就這麼簡單而已。”

“所以你就把我當成是犯人,好像是你覺得我哪裡有什麼難過的事情,一定要告訴你,不告訴你就是背叛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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