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馳屹徹底看懵了,明明賀淵還是一個永遠站不起來的廢人,現在他居然能站起來了?還能好好的,那他……他對抗賀淵的唯一競爭力現在都沒有了。

“你什麼時候好的?怎麼都沒跟家裡說一聲?”賀父問。

他曾經也任何賀淵的天賦,但沒想到賀淵有一天突然出現意外,又是失明又是殘疾,之後他就再也沒有把目光放在這個長子身上。

誰知道有一天,這個人居然全都恢復了,此時的光彩更勝過曾經。

“我如果說了,誰知道還能有這麼樣的意外?”賀淵笑道。

“你在瞎說什麼!自己出事了還要這麼陰陽怪氣的在家宴上鬧?”關婉怡看著賀淵尖銳的說。

賀淵莞爾,“我說什麼了?您這麼敏感不會是心虛吧?”

“你在瞎說什麼?”關婉怡訕訕地轉過頭沒有再說。

“站起來又能怎麼樣?之前你差點把賀氏搞破產可是事實。”老夫人突然說。

“如果不是賀馳屹惡性競爭,您以為為什麼賀氏差點破產?您不說我還想不起來,現在賀馳屹應該在警察局等候審問吧?現在我還可以以偷稅漏稅和竊取機密的罪名起訴賀馳屹。”賀淵看著賀老夫人說。

聽到自己的寶貝孫子要被起訴,賀老夫人又大罵:“你個造孽的東西!居然還想把你弟弟送到牢裡!吃裡扒外!”

對於這種謾罵,賀淵早就習慣了,他看著賀父說道:“還有個訊息,我覺得有必要讓你知道。”

他拉起夏阮阮說:“阮阮懷孕了。”

“真的?”賀父仔仔細細的打量夏阮阮,她的小腹還沒有明顯的隆起。

人到中年之後,賀父漸漸的開始想要一個孫子。

曾經他看到眼高手低的賀馳屹和身有殘疾的賀淵,覺得這兩個人都不足以撐起整個賀氏。如果有一個孫子,他就可以在他還有精力的時候繼續手把手的教匯出一個優秀年輕,足以撐起整個賀氏的繼承人。

“這種事我不至於騙你。”賀淵回答。

“慢著!那是馳屹現在還沒結婚,你們都結婚那麼久了,有個孩子多正常。”關婉怡還在爭取。

“夠了!”賀父看著關婉怡,“慈母多敗兒,如果不是你這麼寵溺他,他也不至於現在還沒有一個世家女願意嫁給他!”

“壽我祝了,事我也說完了,小門小戶離半山別墅遠,先告辭。”賀淵拉著夏阮阮直接準備離開老宅。

賀父突然開口:“等等,既然今天大家都在,我話就撂在這,以後賀淵繼續做賀氏的總經理,至於馳屹,如果你還想在賀氏,那就從基層做起,讓我看到成績。”

賀淵並沒有說一句話,而是拉著夏阮阮一起離開。

兩個人到家之後夏阮阮還是一臉的不高興,雖然賀家對他們一通打臉,但想到之前她們說賀淵的話,還有賀淵受過的委屈就感覺還是不夠解氣。

“好了好了,你看你還懷著孕呢,還這麼容易給自己找氣受。”賀淵拍拍夏阮阮的肩膀,又很殷勤的給她剝了個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