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淵?他回來做什麼?

一大桌的人都在思考這件事,絲毫沒有覺得賀淵也應當是賀家的一員。

看著他身穿得體的名貴手工西裝,一雙修長的腿踏入賀家老宅,手上拿著一個紅色的盒子,面帶笑容直接摔在餐桌上。

“這不過年不過節的,你過來幹什麼?”賀父說。

賀淵看一眼桌上的眾人,唇角輕輕的向上揚了揚,“我來?我來當然是準備了一份厚禮送給賀老夫人。”

給她送厚禮?簡直是黃鼠狼給雞拜年!

賀老夫人仍然繃著一張臉,“這也不是什麼節日,送什麼禮?”

“自然是我得到了一些訊息,特地來祝賀賀老夫人。”賀淵笑了笑,開啟了盒子。

看到裡面的東西,賀老夫人的臉黑如鍋底。

這個野種怎麼敢!!

盒子裡裝的是一個極盡奢華的青花瓷器,如果是懂行的人估計也會讚歎一聲巧奪天工。如果這不是一個骨灰盒的話。

“賀淵!你這是什麼意思!”賀父掀了桌子惡狠狠的看著賀淵,“我看你就見不得我們賀家有什麼好!”

我們賀家?

聽到這個稱呼之後,賀淵差點沒有笑出聲來。

現在一個偌大的賀家如果不是因為他的話估計早就已經名存實亡了,哪裡還又這些吸血蟲在這裡張牙舞爪的。

他也不惱,又抬起眼看向賀老夫人,“我當然是給賀老夫人送終來了,特地備上厚禮,畢竟這麼好的貨我到手就新鮮熱乎的送過來了,如果換了別人估計也拿不來。老夫人這麼講究,我當然也要尊重您的習慣,講究到入土為止。”

“賀淵你太過分了!不論如何老夫人也是你的長輩,你這樣目無尊長說出去像話麼!”關婉儀強按住準備和他死磕的賀馳屹,也站起來指著賀淵大罵。

賀淵看向關婉儀,這冰冷的眸子讓關婉儀一瞬間感覺有些怕,似乎他早已經洞察了她曾經所做的一切。

“我為我的親祖母養老送終,還送上厚禮,有什麼不像話的?畢竟賀老夫人高壽,現在的話也算是喜喪。您放心,別的我不敢保證,您的葬禮必定是全京市最風光的,該花的錢我一分都不會少。”

賀父氣得發抖,抄起一個茶杯狠狠的砸向賀淵的頭,“賀淵你找死!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逆子!”

茶杯被他輕而易舉的躲過去,賀淵又輕笑了一聲,“這就讓你惱羞成怒了?那我告訴你,如果你再敢在背後搞什麼小動作的話,我敢做的可就不只是這些了。”

“你,你血口噴人!”關婉儀看著賀淵賣慘,“你想想你從小到大,賀家有什麼虧待過你的地方,現在居然讓你這麼狼心狗肺的對待我們!讓馳屹在公司裡幹雜活就算了,還千里迢迢專門過來侮辱老夫人,你到底是何居心!”

“我是何居心?”

賀淵冷笑一聲,一隻手狠狠把一沓照片散開在桌子上,讓賀父看了都目瞪口呆。

這些……怎麼都是夏阮阮和別的男人的照片?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賀父看了這些照片之後又下意識的看向賀老夫人。

坐在主位上的賀老夫人面不改色,彷彿對於這樣的結果一點也不驚訝一樣。

賀淵敢這麼單槍匹馬的過來挑釁,必然是掌握了不少的證據。

“如果我在發現有誰想要千方百計的挑撥我家裡人的關係,那之後的下場可不僅僅是這一份厚禮了。老夫人,希望您好好地思量。”

賀淵放了狠話之後二話不說的離開老宅,坐上車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家裡。

恰好聽到了動靜的夏阮阮醒過來,她迷迷糊糊的揉了兩下眼睛,“你剛剛去什麼地方了?有沒有吃飯?”

“還沒有呢,我想吃你煮的米線。”賀淵卸下了剛剛的一身戾氣,只留給自己懷中的女人無限溫柔。

“油嘴滑舌的,你去看看女兒,我現在給你煮。”夏阮阮爬起來走入廚房,為剛剛回來的男人洗手作羹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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