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樣子好像是在犯罪,算起來,我們算是翫忽職守?

也許我們現在應該過去制止這場戰鬥?我們負有守衛監獄的責任。”

大雪封山,狂風呼嘯,可就是在這樣的暴風雪之中,也遮掩不住外面魔法決鬥的聲音和光芒。

酒吧裡面的各個魔法部成員手裡端著酒,望著那邊的戰鬥,有人不合時宜的發出了疑問,引起了旁邊人的側目。

他們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剛才說話的巫師。

這樣的情況,要不你去?

紐蒙迦德都化作了火海,照亮了半座山脈,他們這些巫師過去,也沒有熄火的必要。

不管格林德沃是不是隨著火焰,葬身囚牢,他們都會這樣報上去。

“不,不用,這不是我們應該參與進去的事情。

當然,要是你上的話,我們也不會阻止。

我們會如實報告給你們國家的魔法部,他們會給你褒獎的,也許吧,他們會為你掉下來兩滴眼淚。”

聽到這話,提出過去看看的人聳了聳肩膀,不再說話。

帶著杜維·瓊斯去了紐蒙迦德的那位巫師,他的臉上照應著火焰,仔細看他的手的話,就會發現他的手在顫抖。

他在害怕。

他在恐慌。

作為一位老資格的傲羅,快要退休的人,他親眼見到過格林德沃動手時候的樣子。

那種不可一世,那種肆無忌憚。

那種意氣風發。

跟著他的人,巫師們眾志成城,無所不破。

後來格林德沃身邊的人越來越少,越來越少,到了最後,他在戈德里克山谷和鄧布利多一戰。

從那之後,他就成為了一個不說話,躲在陰影裡面的白頭髮老人。

直到看到現在,他才知道,紐蒙迦德的格林德沃,他留在這裡,是他、他安心居於此處,不是因為他被抓到,被封鎖。

是因為他壓根就不想跑了。

他想要在這裡做一個決斷。

從現在的戰鬥來看,那個來自於英吉利——和打敗格林德沃的鄧布利多一個國家的巫師,比他想象之中還要恐怖,他掀起來的波瀾,單純的從魔法上來看,並不遜色于格林德沃。

當然,他們也不一樣,至於哪裡不一樣——老傲羅看得出來,格林德沃可以隨時糾集起來,和自己志同道合的一群人,他就像是一顆閃閃發亮的星星。

至於說另外一個人,他可能就像是一顆黑洞,將周圍所有人都吸過去。

兩者是完全不一樣的。

但是,能夠殺人的魔咒,從二者的魔杖之中射出來,對於他們這些傲羅來說,都是一樣的。

他們都不會是這些人的對手。

“希望還有另外一個鄧布利多吧。”

他示意大家輪流站崗,確保戰火不會瀰漫到這裡,並且隨時準備離開。

離開之前,他還聽到有人問:“你能施展出來這樣的變形咒嗎?”

身邊的傲羅不約而同的搖頭,他們有自知之明,這樣的魔法他們施展不出來,所以見到了這些魔咒之後,大家不約而同的選擇了“暫避鋒芒”。

他們打過來,咱們就離開。

巨大的雪怪和長蛇,火焰和堅冰,大量的,不講道理的魔咒從那邊冒出來,更加重要的是,這樣的魔法決鬥都進行了十幾分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