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說話。

對於阿不福思來說,來這裡見格林德沃,本來就是勇氣的體現。

不管是阿不思,還是格林德沃,亦或者是他自己。

在戈德里克山谷發生的事情——妹妹的死亡,是他心中永遠的一根刺,更不要說其中還牽扯到了他的事情——他的兒子,他面對格林德沃,需要揹負的歷史資訊太多了。

杜維·瓊斯看了阿不福思一眼:“要不你留在這兒,我自己去將格林德沃帶走。”

他說道:“等著我回來,接應我。”

那名帶路的巫師咳嗽了一聲,示意他們尊重一下自己,‘我還在這裡呢’。

阿不福思用衣袖擦了擦嘴,站了起來,默不作聲的紮緊了自己的衣領、衣袖說道:“那我來這裡是為了什麼,是為了旅遊嗎?

千里迢迢,就是為了見一見紐蒙迦德?你覺得我是這麼無聊的人嗎?”

他有些暴躁的說道。

“那我們現在就離開,我們在路上耽誤了很多時間了,不能在這裡再停留太多時間——萬一他先到了,我們就會前功盡棄。”

杜維·瓊斯冷靜的說道。

止痛藥有了反應,杜維·瓊斯感覺疼痛舒緩,那種叫人太陽穴都在不斷跳動的疼痛舒緩之後,他想要毀滅一切的憎恨都平息了很多,那種痛苦的,想要折磨一切的衝動被他強行吞進了肚子裡面,不過吞不了太久,伴隨著他扮演的越發深入,那種孤獨感,始終伴隨終生。

熊熊的烈火快要燃燒他。

他沒有多少時間了。

“你說得對。”

阿不福思說道,他仔細的觀察著那名看守巫師給的圖片,說道:“沒有多大的改變,準確的說,是佈局沒有改變,只是在許多地方佈置了魔法而已,這些魔法……”

阿不福思嗤笑了一聲:“看來的確是他不打算出來,不然的話,你們的這些魔法對他來說,形同虛設,你們想要用一根草繩拴住一頭公羊。”

阿不福思應該已經知道怎麼做了。

“只需要給我們特定的地點就夠了,我們可以自己過去。”

阿不福思說道,巫師指點了方向,兩人一陣扭曲,消失在了這裡。

不過他們只是來到了酒吧外面,就算阿不福思膽大心細,他也不敢在一個他很多年沒有過來,有可能地形出現了變化的地方,使用幻影移形。

“我們需要走過去,要是伏地魔以前沒有來過這裡的話,他絕對不會莽撞的使用幻影移形來到這裡,我們還有機會。”

阿不福思說的很篤定,不過他只說對了一半。

他們還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