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尋找一個答桉,阿不福思。”

鄧布利多對著自己的弟弟說道,他鬆開了抓住杜維·瓊斯手腕的手,站了起來,重新將斗篷戴在了腦袋上。

動作有些僵硬,看得出來,他很緊張。

不是緊張得到了一個答桉。

他緊張的顯然是見到了自己的弟弟。

哪怕是過去了這麼多年,他也沒有想好自己應該怎麼面對弟弟和妹妹。

“不用緊張,也不用驅趕我,”儘管如此,阿不思·鄧布利多還是儘量嘗試著說清楚這件事情:“我立刻就走。”

“最好是這樣,這裡不歡迎你,阿不思。我和阿利安娜都不歡迎你,記住這件事情。”

阿不福思說道。

鄧布利多的身體再次一顫。

但他沒說話。

就在鄧布利多走出了豬頭酒吧,並且拉開了大門的時候,杜維·瓊斯忽然開口了。

“那你得到你想要的答桉了嗎?鄧布利多校長?”

杜維·瓊斯冷不跌的在他的身後問道。

鄧布利多沒有回頭。

所以大家也不知道他是什麼表情。

他略微停頓了一下,然後開口。

“是的,”鄧布利多說道:“魯弗斯,我想我知道答桉了。”

“那就祝你早安,午安和晚安,鄧布利多教授。”

杜維·瓊斯脫下帽子對著他說道。

鄧布利多沒有回頭,但是他回應了杜維·瓊斯的問候。

“也祝你能睡個好覺,魯弗斯先生。”

門關上了。

鄧布利多忽然的來,又忽然的離開,除了開關了一次大門,叫冷風灌了進來,衝散了這小酒館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熱氣外,似乎沒有做什麼事情。

望著自己哥哥離開的背影,阿不福思坐在了杜維·瓊斯身邊問道,“他和你說什麼了?”

“他說有人給他寄了信件,叫他過來說和。”

杜維·瓊斯啜飲了一口火焰威士忌說道,“當然,這是他來這裡的最主要原因。

還有一個原因,我認為比前面一件還要重要,那就是,他想要過來看看我。”

“為什麼?”

阿不福思問道。

“應該是他想確定我是不是杜維·瓊斯。”

“杜維·瓊斯不是已經死了嗎?”

杜維·瓊斯聳了聳肩膀:“那誰知道呢,阿不福思,雖然我對你哥哥詬病已久,但在這一方面,我還是贊同他的。

你沒有看見過杜維·瓊斯,所以你不知道杜維·瓊斯是怎麼樣一個人。

他是一個狡猾的罪犯,總是能夠在別人的重圍之下逃走。

這麼多年的時間,除了前幾天的食死徒集體越獄之後,他和小天狼星布來克,是唯二在幾個世紀之中,逃走的人。

小天狼星可能是無辜的,不要用這麼驚訝的表情看著我,這件事情想必你也知道了。

魔法界傳的沸沸揚揚,我們也心知肚明,可惜我們沒有辦法證明他的無辜,威森加摩那邊不肯翻桉,哪怕是伯恩施女士找到了證據,也沒有辦法。

番茄

威森加摩裝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