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和伏地魔,是單項透明的,我們想要做什麼,伏地魔都知道。

我們也需要斯內普這樣的線人,很可惜,我們做不到。

就算斯內普真的是鄧布利多的線人,那又有什麼用呢?

我們能夠和鄧布利多先生共享資訊嗎?

鄧布利多教授能夠將所有訊息都告訴我們嗎?

不能。

所以,我們只能靠自己。

鄧布利多現在最多也就保護哈利·波特,女士,捫心自問(很激動的用魔杖指著自己心臟,斯克林傑額頭上的青筋都出現了),我們真的能指望哈利·波特再度戰勝伏地魔嗎?

我們真的能指望一個十幾歲的小巫師,連魔法都不會釋放幾個的小巫師,來拯救巫師界嗎?

要是這樣的話,他們憑什麼?

憑藉‘昏昏倒地’嗎?

別開玩笑了,女士。

只有靠我們自己,我們都知道,魔法部有一些人,他們格外的希望伏地魔歸來,他們無時無刻不想要打倒我們,要是我們失敗了,那麼魔法界會變成什麼樣子?

你想過這個問題嗎?

我們,不能後退,後退就是死亡。

不止是我們的死亡。

不止是你和我。

是你們,是我們,是霍格沃茨上學的孩子,是正在工作學習的混血巫師和麻瓜出身的巫師!

我們失敗了,他們都會死,每一個人,他們都會死!

女士,你還在猶豫嗎?

阿茲卡班的食死徒集體越獄,這是一件大丑聞,哪怕我們說,我們在碼頭截住了他們,那些心向著伏地魔的純血家族,他們會放過我們嗎?

不,我告訴你,不會,部長,他們只會根據這一點,大肆宣揚,告訴整個魔法界我們的失職,我們一定要做些什麼,堵住這些人的嘴巴,我們需要一個更大的新聞,來堵住這個新聞,來證明我們的態度。

奇襲古靈閣,我得到了古靈閣高層的住址和名字。

他們的罪名,也都是現成的。

只有我們佔領古靈閣,順便將妖精和伏地魔勾結的事情抖落出來,將一批純血家族的巫師丟進阿茲卡班,吸引火力,我們才有活路,鬥爭開始了。

魔法界需要留下來一地屍體。

不是我們的。

就是他們的。”

伯恩施女士有些意動。

她抱著手臂,手指頭不安的敲打在手臂上,注視著斯克林傑,又轉過臉去,像是在斟酌。

杜維·瓊斯看著伯恩施女士,一錘定音:“萬事俱備,女士,只需要你點頭,明天早上,在人們還沒有反應過來食死徒集體越獄的時候。

我們就會做三件大事。

一,我們在碼頭,狙擊了伏地魔和他越獄的僕人,保護了大量的麻瓜免遭殺害。

二,我們找到了妖精們心懷不軌的證據,剿滅了他們打算叛亂的火苗。

三,我們挫敗了妖精們的陰謀,掌握了古靈閣。

後兩者,每一個,都比食死徒的越獄,要吸引眼球。”

杜維·瓊斯走了過去,毫不避諱的雙手撐在桌子上。

直視對面的伯恩施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