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維在一邊懶洋洋的說道:“好了,湯姆,不要做戲了,親愛的,你壓根就沒有見過岡特女士死亡。

哪怕你再有魔法天賦,親愛的。”

杜維沒有嘗試抽出來魔杖,他知道,這是伏地魔的記憶,對於一個大腦封閉術和攝神取念大師來說,記憶才是他的主場,“你媽媽死去的時候,你剛剛出生,裡德爾。

難道你自己用了某一種時間轉換裝置,去親眼見了你媽媽的死亡嗎?

裡德爾,不,你沒有,你只是覺得這個女人,死有餘辜,要是她還活著,你一定會親手殺了她,就像是你親手殺了你父親,你祖父母一樣。

你不會去見你母親的。

去見你母親做什麼呢?

去見證一個你永遠理解不了的東西嗎?

愛情?

或者是可憐的,一個女人的單相思?

還是說,你在憎恨她?

那你應該在看到她死亡的時候,露出一絲微笑。

人不能想象出來自己沒有見過的東西,小湯姆。

也不能想象出來自己沒有感受過的東西,所有的一切,都是在自己的腦子裡面,有原型的。

所以,湯姆,你不知道什麼是愛情,友情,也不知道什麼是愛情。

還不肯和我說話嗎?

小湯姆。

這就是你逃避貝拉女士的原因嗎?

你在逃避我,就像是在逃避貝拉女士一樣嗎?”

杜維懶洋洋的自言自語,他前面的話,湯姆沒有回應。

但是說到了貝拉的時候,湯姆忽然說話了。

“又是你那可憐的理論,愛情,是嗎,你見過愛情嗎,杜維·瓊斯?”

在這還算是豪華的宅邸之中,伏地魔的聲音層層疊疊的落了出來。

他在說話。

這個世界也在說話。

“不,但是它和母愛一樣存在,也許很短暫,也許很神秘,但是它的確存在。

我沒有遇見過愛情,我和你一樣,都是恨意之中浸泡出來的怪物。”

杜維舔了一下子自己的嘴唇。

他鼓動著面頰,發出了“啵”的聲音。

“不過我不會抗拒它,你在抗拒它,對嗎?

小湯姆,你也在惶恐。

你甚至不止一次想要殺了貝拉女士,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