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一個斗篷人就來到了對角巷,穿著斗篷的杜維看到有巫師站在對角巷的牆壁前面,手裡拿著一根金色的棒子,懶洋洋的像是被抽調了脊椎的鼻涕蟲。

在那個磨洋工。

他的手上,那件東西就是大名鼎鼎“誠實探測儀”,用伯莎·喬金斯的話來說,那就是“福吉著急了”的象徵。

福吉,他急了!

這一次他反攻鄧布利多的行為,差不多就相當於和鄧布利多宣戰,儘管這一次,福吉也的確也沒有退路。

但是他的心裡還是發慌。

他又不是徹頭徹尾的蠢材。

他也知道自己面對著的是什麼樣子的的敵人。

他可能面對的是當地魔法界最強的巫師。

當然,大家對於最強巫師的實力,到底有多強,是有一些分歧的。

在杜維看來,鄧布利多的可怕,就在於,就算是福吉將整個魔法部,所有的傲羅、打擊手,純血老巫師全部都架起來,也不是鄧布利多的對手。

他一個人就可以遊擊幹掉所有的敵人。

在福吉看來,他,德力士,烏姆裡奇,金斯萊,他旁觀,三個魔法部幹員就可以關押鄧布利多。

他可能還覺得德力士,烏姆裡奇和金斯萊一起出手,是他高看了鄧布利多。

一個巫師嗎。

再強能強到什麼地方去?

福吉強行叫魔法部幹員出外勤,還不給補貼。

他這麼做的後果,就如眼前所示。

杜維穿著斗篷,一手提著手提箱,另外一手,手裡還拿著今天的預言家日報,看起來極其可疑。

但是路過的魔法部幹員,像是瞎子一樣,看都不看杜維一眼。

杜維還有時間,抖落報紙看新聞。

在今天的預言家日報上面,那些筆桿子明確指出了,霍格沃茨出現在這樣的情況,和攝魂怪沒有一點關係。

“眾所周知,攝魂怪是我們的優秀監獄看守者。”

杜維看到這個文字,他表情有些複雜。

他往自己的嘴巴里面塞了一塊巧克力。

感覺世界很魔幻。

“這個世界,到底誰才是瘋子。”

杜維想到了那種快要溺死,躺在海底深處,海水吸進肺部,像是烈火灼燒一樣的恐怖感覺,舔了舔嘴唇。

“攝魂怪是我們最優秀的監獄看守者。”

杜維走在路上,拜訪了倫敦之中的魔法“聖地。

準確的說,是倫敦靠近對角巷和聖芒戈魔法醫院這兩處地方,這兩處地方的所在,都戒備森嚴。

紙糊的戒備森嚴。

福吉將剩下來的傲羅,打擊手,全部都撲撒出來。

也沒有多大的用處。

上一次福吉放了食死徒後,那些傲羅和打擊手,一個個積極性大減。

他們在前面拼死拼活,又有什麼用處?

前面抓,後面放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