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們有沒有覺得那姑娘神似一個人?”特別是面對慕容落人時,那輕狂的姿態。

“你是說慕容災星?”丁醇赫問。對這些世家子弟而言,慕容繚星就是他們的災星。

那兩人聽到她的名字打了個顫,捂住他的嘴,“你心裡知道就行了,幹嘛說出來。”

“雲兄,你現在就怕成這樣,將來成親還被她管得死死的?”

“我都說,讓你別說了,小時候那麼可愛,誰知道長大了會變成這樣。看下面,看下面。”這鐵定以後又是一個妻管嚴。

“神是神似,不過修為差了點。世家子弟咱們都認識,我倒是好奇,哪裡冒出來的兩個人,敢比慕容囂張還要囂張?”護衛營的人大多都不爽慕容落人,丁醇赫也是如此。

“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今天‘交’班的時候我聽柯海那小子說,白天的時候慕容延駕著一輛靈木車進城,慕容囂張嘲諷。反倒被車主人奚落了一頓,說他連當人梯都不配,後來他要強行搜車卻差點被車給撞飛……哈哈。可恨啊,我當時為什麼不在場啊。”說話的是那個被叫做“吃貨”的人。

“這場趕上了也很好。”姓雲的一臉壞笑。

“好友,他好歹也是你舅子,幫著外人嘲笑他是不好。”

“我舅子有叫慕容曄,有叫慕容若,有叫慕容延的,就是唯獨沒有慕容囂張。”姓雲的冷眼看著慕容落人,不屑地哼聲。

街道上,安藍在玩著自己的頭髮,而子敬在剝著葵瓜子,剝好以後放在一個小盤子裡,等剝好了一碟就把它遞給安藍。在兩人眼裡,慕容落人和他後面的那一群打手如同空氣。

“哼,裝腔作勢。今天要讓你們知道本少爺的利害,以後見了本少爺要跪地走。”

“大師兄,你剛剛有沒有聞到什麼好臭啊。”

“嗯,的確很臭。”子敬捂住了鼻子。

“你!”慕容落人又怎麼會聽出不來他們在罵他口臭。想起白天在城‘門’口的事,他更是氣得‘混’身發抖,“給人上,抓住他們!”

慕容落人冷笑,兩個賤人。只有築基期竟然也敢在他面前囂張。

“嘖嘖,這是要以多欺少嗎?”

“怕了嗎?”

安藍聽到慕容落人的話,愣了愣,隨後掩嘴而笑。“呵呵,你都不怕丟臉,我怕什麼,來好了。”

街上突然颳起了一陣風,一串清鈴的鈴聲響起,眾人均以為他們要動手,拔出武器,只聽安藍哎呀一聲。子敬用手擋住了她的眼睛。

“啊!”慕容靜兒大叫一聲,別開了臉。

慕容落人只覺得身下涼颼颼的,他低下頭一看,不知道什麼時候腰帶斷裂,他的‘褲’子已經落到了地上。

“真不害臊!”安藍哼一聲。

慕容落人連忙提起‘褲’子,周圍的人都對他指指點點。向人群瞪了一眼,那些人立刻別過了頭。

“哈哈哈……笑死我了。你說這慕容囂張打架就打架,還‘露’什麼屁|股,多半知道我們無聊了,來些消遣。”姓雲的狂笑不止。

落人少爺打人不成,當街‘露’腚。他相信,短時間內一定會成為天谷城的美談。

丁醇赫沒有笑,而是皺緊眉頭,盯著安藍。

“丁兄,你看出了什麼?”吃貨問他。他們三人裡就數丁醇赫的修為最高。

“那兩人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