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敬等六人結成劍陣對付餘下的兩名邪修,這兩名邪修都是金丹期,一個金丹八層一個金丹五層,而離雲派這六人中,修為最高的只有金丹四層,子敬更是隻有金丹一層。

六人修為雖是不濟,但是離雲派的劍陣威力非同小可,所以這六人反而是最輕鬆的。

壓力最大的當數安藍,她要對付兩個元嬰期的高手,金甲銀皇只能纏住鷹眼老邪想要殺他基本不太可能。

“速戰速決。”白殷衣吞服下一粒療傷的丹‘藥’後站了起來。

“怎麼了?”

“這附近恐怕還有邪派之人。”

“嗯?”白殷衣的話聽得安藍暗自心驚。“還有?”

白殷衣點頭,“我也是適才療傷的時候才發現的。”

“溫蔚青的那五把飛刀非同小可,可是他卻果斷的放棄,而且被紅錦困住這後,他卻一點都不急著拿回。他不急是因為他覺得那五把飛刀遲早都會回到他手上。而且,你發現沒有,不管是羅菱也好還其他人,其實都未盡全力,防勝過攻。”

白殷衣這麼一說還真是。

“如果這附近真的還有人,吃虧的一定是我們。即使沒有,藏青峰上也有許多邪修,他們隨時可以叫來援軍,但是我們沒有。”

“可是你……”白殷衣受的傷可不是一個‘藥’丸就能好的。

“我沒事。”白殷衣拿出那把黑‘色’的玄兵劍尖指地,對安藍說:“配合我。”

“好。”安藍打了個響指,金甲銀皇撤回來,身體迅速漲大到三米,安藍跳到他的肩上。

安藍和白殷衣一左一右夾擊鷹鼻老邪。

鷹鼻老邪大叫一聲“不妙”,腰上的那根背脊骨再次飛出來。十八根背脊骨十八個金丹期修真者的靈魂狂叫著撕咬而去。

鷹鼻老邪有些懼怕安藍的白霧冰焰,所以這十八根背脊骨是朝著白殷衣去的,安藍這邊他用得血海令,他怎麼也沒想到白殷衣居然也有白霧冰焰。

白殷衣的四周原本還是黑暮,可是在十八根背脊骨接觸到的那一剎那,黑暮中突然竄出一道道白‘色’的火焰將背脊骨包裹住。

背脊骨原本就受了一次灼燒,這一次冒著黑煙,骨頭上的人臉更是通苦無比。白殷衣手據玄兵擊的背脊骨上連毀去數個。

看自己法器被毀,鷹鼻老邪怒喝一聲,駕著黑雲朝白殷衣衝去。剛衝了十丈,只聽得龍鳳和鳴之聲,一隻金龍馱著一隻冰鳳攔住了他的去路。

金龍張開利爪狠狠地抓向鷹鼻老邪,鷹鼻老邪冷哼一聲,一拳砸在金龍身上。金龍碎裂,鷹鼻老邪被震得連連退後,手臂發麻,此時突見一道白‘色’衝入他的‘胸’口,他雙眼大睜,低頭一看,身上破了一個大‘洞’。

那‘洞’就在他的心臟邊上。

原來在金龍破去的那一瞬間,冰鳳化為一隻利箭,‘射’穿他的‘胸’口。

鷹鼻老邪呀呀地‘亂’叫,頭髮披散,四周的岩石炸得粉碎。他盯著安藍夫妻倆目光狠毒。

鷹鼻老邪咬了一口舌尖,又從嘴中飛出兩塊血海令。這兩塊血海令與最開始那個形成三角之勢把安藍和白殷衣包圍在中央。

“納命來”隨著的鷹鼻老邪這聲怨毒的叫聲,血海令中央生出無數血球,這些血球出現過後立刻砰砰砰地炸開。

安藍用真元護身,可這血珠是鷹鼻老邪‘精’血所化,威力不同凡響,安藍全身被震得發麻,五臟六腑火辣辣地疼。

“死”鷹鼻老邪大笑起來,血珠越炸越狂,白殷衣把安藍護在臂彎裡,用黑暮抵擋,隨著血球越來越多,黑暮隱隱有潰散的跡象。

安藍目光無意中落到地下時發現白殷衣身下豁然有一灘血。她的腦子轟得一下就炸開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混’元天府竟然從眉心裡飛出來迅速變大,向血海令碾壓過去。

血海令剛一碰到‘混’元天府便被碾得粉碎。鷹鼻老邪見狀撒‘腿’就跑,他快,‘混’元天府卻更快,只聽得一聲慘叫,鷹鼻老邪便被‘混’元天府碾成一團血霧。

血霧之中,‘混’元天府滾動地更快了,這一次它的目標溫蔚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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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晚了,今天本來說雙更的,結果忘了是清明。

明天三更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