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家主你們說是不是如此?”

“確是。”付淮與嚴梏應道,他二人心裡早把沈磐容罵了個遍,知道沈磐容是怕沈家抗不過鬆鶴谷的打擊報復故意拉他們兩家下水。不過就算知道沈磐容挖了坑他二人還是不得不往坑裡跳。

“好!你們要找死就別怪我年某客氣!”年嵬在五里村受的氣終於在這一刻累積爆發,他算了算,谷中支援的人最多再又半柱香的時間就會趕到五里村,他也不再廢話。

他拉開綁著木匣那根黃‘色’的繩索,一道幽光從裡面透出來,寒氣從匣子裡瀉出來,四周的口氣驟然降低了幾分。

繩索上的蝌蚪符文飛出來組成一個圖案。圖案沒入木匣中,木匣幽光大勝,接著從裡面傳來一聲呻‘吟’,匣子驟然開啟,從裡面飛出一個被符條包裹住的金‘色’繭,那繭落地之後迅速變大最後年嵬一般高。

符條層層剝開,最後一位美‘豔’的‘女’子從破繭而出,她身上一絲未掛只有如墨般的青絲垂下來遮住重點部位。雪白的肌膚吹彈可破,豐滿的上身,纖細的腰肢,就在她出現的一剎那,有幾位年輕的小夥子血脈憤張不由得流下鼻血來。

那‘女’子站在年嵬身側,一臉戲蔑的看著眼前的人,身子一閃,後面立刻傳來一陣慘叫,再回來時手裡多了一對血淋淋的眼珠,她捻著眼珠吞進嘴裡,鮮紅的舌頭‘舔’了‘舔’嘴角的鮮血,慢慢嚼了起來,那表情似乎是在享受美味。

好幾人心理承受不住,哇得一口吐了出來。

那被剜去眼珠的人抱著頭在地上滾來滾去,痛不‘欲’生。這人是魏無涯帶來的匪子,總是一付‘色’mimi的樣子,也喜歡說點黃口被警告過多次依舊死‘性’不改,這次終於自食惡果。

不管這匪子是不是罪有應得,這會兒在安藍院子前殺五里村的人就是在打她的臉。

一道劍氣如狂龍般從‘門’口呼嘯而出,一口咬在那‘女’子身上,那‘女’子的血‘肉’被咬去一大塊,但是很快癒合完好如初。

那‘女’子呵呵得笑著,像是在諷刺安藍。

安藍沉‘吟’片刻,早聽聞松鶴谷的功法特殊,今天一見卻是有些不同,這‘女’子古怪得緊,說她是人吧,那血‘肉’似乎又是幻化而成,說她不是人卻又流‘露’出生靈氣息。

見年嵬動手其餘松鶴谷弟子皆是解開了木匣,七個大繭落到地上,接著七人破繭而出,不過都穿了衣服沒有人似這‘女’子般赤身果體。

安藍髮現一處,男弟子身側的是‘女’子,而‘女’弟子木匣中封印的卻是男子。想起白殷衣所講的關於那位練掌‘門’的故事,安藍似乎猜到了什麼,不由得皺起眉頭,啐了一口。

匣子裡的金繭所化的人在松鶴谷有個叫法,叫“影”,如影隨形的影。

此時,松鶴谷的弟子擺成了一個獨特的陣式,靈力彼此牽引轉動,以年嵬為中心,向兩邊擴散,迴圈過後又回到年嵬這裡,每一個迴圈身邊的影實力便提升一點,最後整個陣勢完成之後,整整提高了兩層。

影的實力和本身相同,這七位松鶴谷的弟子原本修為就是在金丹九層,這樣一來,影提高兩層變成了金丹二層,而年嵬的影更是到了金丹大圓滿。

年嵬一聲令下,松鶴谷的弟子跳入院中,三位家主攔住三個,其餘四人直奔大‘門’而去。

他們很謹慎,用影擋在身前已極快的速度向大‘門’‘逼’近,眼看就要進入‘門’中,四道極細的劍光從黑暗之中衝來。

這道與剛剛那道冰‘色’的劍光不同,它速度極快,沒有半點‘花’哨,看似平淡無奇卻凌厲無比,他們甚至還來不及反應,劍光便穿透了影直直落到他們身上。

篤篤。劍光穿著影和松鶴谷的弟子瞬間已飛出百米之外,餘勢未減一直衝到村口才停了下來,接著炸開,炸得幾人血‘肉’模糊。

從四人翻牆到受傷整個過程不到兩息,讓年嵬驚訝的事能在兩息內同時重傷四名松鶴谷弟子的並不是那兩位元嬰高手,而是一個金丹期!

“該你了。”方才那個笑罵的男聲再說響起,年嵬心裡竟然一陣發緊,手不自覺地抖了一下。

……………………………………

這鬼天氣傷不起!!!

一天太陽,一天雨,有木有!!!

頭天熱了想減衣,結果第二天降溫又加回去!!!

尼瑪早上大太陽,下午下大雨,出去玩冷個半死,有木有!!!

再身強力壯也經不住雨打風吹!!!

玩誰呢!!!

就算老天你寂寞了,隔幾天玩兒行不!!!

……………………

ps:忍不住要咆哮一下,大家注意加衣,就算再大的太陽,出去也帶件厚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