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就這樣赤.裎相見。

“好看嗎?”

“好看。”

白殷衣摟住她的後腰,兩縷黑暮從指尖飛出,將帳蔓放了來。

白殷衣那又熾熱的手,讓安藍整個人也燙了起來,面頰緋紅。

帳內幾度‘春’風。

安藍枕在白殷衣的手臂上,抓住他的頭髮,在他腰側掃了掃被白殷衣抓住,把那隻不安份的手握緊,放在‘胸’膛上。

“看來下次我要多賣點力。”對於這位‘精’力過剩的娘子,想睡個好覺只有先把她累趴下,把她那過剩的‘精’力消耗完……你們懂的。

“別下次了就現在吧。”安藍一手摟過他,‘挺’著‘胸’跟他來了個近距離緊貼摩擦,剛退下去的‘欲’.火又被她點燃。白殷衣是又好氣又好笑,翻過身將她壓在身下繼續奮戰。

還好,修真者體力充沛,否則的話這麼個戰法還真吃不消。

這下安小娘子滿足了,乖乖地窩在夫君‘胸’膛裡,倒是白殷衣的手有些不安份。

“練煙雲是什麼來歷?”

“這會兒不生氣了麼?”白殷衣捏捏她的小臉蛋。

“小氣。”安藍也回敬了一把,不過卻是在‘胸’膛上,白殷衣不得不再次把她小爪子拿開,環在了自己腰上。

“這附近有個‘門’派叫松鶴谷。”

“松鶴谷?嗯,我聽過,不過聽說這‘門’派‘挺’邪‘門’的。”松鶴谷只是個二流‘門’派,但是因為功法很特殊,鮮有人敢去招惹。

“練丫頭是松鶴谷的?”松鶴谷在堰州的名聲可不太好。

“招式像,但是心法卻是正宗的道‘門’心法,並無松鶴谷的邪氣。”

嗯?聽起來似乎有點意思。

白殷衣見自家娘子來了興致便接著往下說:“我曾讀到過一本《堰州志》,那本《堰州志》上記載了兩千多年前,堰州的風土人情還有四大世家和三大‘門’派,三大‘門’派中松鶴谷儼然在列,而且是道‘門’正宗,並不是現在的邪派。”

“當時的松鶴谷卻是比現在的潛龍宗還要強一些。”

安藍張大了嘴,從一個強大的道‘門’正宗淪落為二流邪派這中間經歷了怎樣的曲折啊,安藍都快好奇死了。

“那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呢?”

“這個《堰州志》上沒有詳解。”見安藍癟著嘴有些失望,白殷衣笑了笑:“不過,後來我又查閱了大量的雜記終於找到了其中的原因。”

安藍知道白殷衣是故意的,哼哼了一聲,抗議了一下便接著聽他講故事。

當時松鶴谷有位高手,這位高手三十歲結丹再過百年又結成元嬰,放眼天下也算是一等一的人物,松鶴谷傾力栽培,很快便做了掌‘門’。

他成為掌‘門’之後也勵‘精’圖治將松鶴谷治理地很好,但是不知為什麼這位掌‘門’後來卻愛上了一位合歡宗的妖‘女’,誓要娶她為妻。

自古正邪不兩立,更何況他還是掌‘門’,‘門’中長老勸解,但是這位掌‘門’卻執意而行,幾位長老覺得那合歡宗的妖‘女’接近掌‘門’是別有目地,自家掌‘門’只怕已受她妖法‘迷’‘惑’便殺了那妖‘女’。

那妖‘女’一死,掌‘門’吐血不止,辭去掌‘門’之位在後山面壁靜修,這一修就是幾十年,‘門’中之人漸漸忘了他的存在,沒想到有一天他卻突然發難,屠殺‘門’中弟子,那瘋魔之態已然墜了邪。

這時長老們才知道他早已情根深重,幾十年面壁非但沒有讓他看破情關,反而越陷越深,最後‘門’中弟子被他屠了個七七八八。

剩下的便降於他改練邪功。

這故事的開頭是個洗具,中間是個杯具,到最後卻成了餐具。

松鶴谷從此便不在是那個松鶴谷。

再過兩百餘年,那掌‘門’卻突然訊息,從此再沒了音訊。

那掌‘門’姓練。

…………………………

今晚吃飯後睡了一覺,不想到起來的時候發現已經10點了,罪過,罪過

明天開始,每天5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