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不用理會她,這裡‘陰’氣一散,她也不會再出現了。我夫妻二人就此告辭。”說完安藍便和白殷衣離開了黎府。

安藍知道接下來便是三家討價還價如何瓜分黎家,他們自然不好參合其中,殺了黎夫人已是還了‘春’八一報,至於其它的日後再一樣一樣討回來。

當夜,慶江城裡四處飄著歌聲,第二天,城裡鬧鬼的事不脛而走,有數人都聲稱自己見到了白衣‘女’鬼,看到她飄到了黎府中,接著便是黎家上下一夜慘死的訊息。

慶江城接著幾天家家做法,觀裡的香火大盛,驅邪避禍的符更是脫銷。人們拉緊了衣衫,哪怕只是往黎府看一下,也不由得打冷顫。

儘管害怕,但是擋不住廣大民眾的八卦因子,這就跟看恐怖片一樣,一邊喊好怕啊,好恐怖啊卻還從指縫裡偷看,越看越興奮,然後叫得越大聲。

所以大家一邊害怕地縮著身子,一邊卻越八越興奮。老黎家的那點破事兒全都給八出來了。白衣‘女’鬼更是越傳越玄乎。

八著八著,城主府對‘門’那塊地兒就成了邪宅,可不是?這才幾年時間,霍府完了,現在黎府也完了,輿論壓力之下,沈、嚴、付三家不得不搬了家在城裡另尋了住處,他們一走,城主府孤零零地立在那裡越發冷清。

當然,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卻說安藍二人走後,沈、嚴、付三家人馬聚集在了‘花’園裡,對黎家的荒yin無度他們是大開了眼界,亭房裡躺著許多赤身果體失了子孫根的男寵,不遠處就是黎夫人與她的姐妹們。

看到那三位‘女’子的神情時,三位家主不約而同的皺了眉,腦子裡突然閃過那白衣‘女’鬼。

“我今天算是開了眼。”三位家主中最年輕的就是嚴肅,看著那些用高階材料打造在yin.具除了感嘆‘浪’費材料以外,也感嘆黎家真有錢,連刻‘春’宮的木材也是中級靈木。

“要不要搬點回去?”

“荒唐!搬這些作甚。”沈磐容老臉一紅。

“哈哈,沈家主想哪去了,當然是搬回去融了打造幾件稱手的法寶,只可惜這靈木是不用能了。”沈磐容知道自己被涮了,沒有再說話。

三家人馬連夜盤點黎家的財產,倉庫里居然還發現了近三百粒神速丹,其中大部分是邪靈做煉,還有幾粒邪魔。三家家主知道這玩意害人,不敢留著,第二天便讓沈策把神速丹‘交’到了安藍手裡。

安藍順手又把它們給了白殷衣,白殷衣再順手煉成了靈元彈。

三家倒是打得好主意將黎家人的死全都推在了鬧鬼上,他們就不怕鬼找上‘門’來麼?不過那鬼沒找沈、嚴、付三家,倒是找到安藍這兒來了。

黎府之戰的第三天,陽光正好,山下的菜‘花’黃了,黃橙橙的一片十分亮眼,勤勞的小蜜蜂在‘花’叢中穿梭著,蝴蝶也飛來飛去,空氣裡都是‘花’的香味。

安藍做了點心和白殷衣攜手田間賞‘花’,正你儂我儂打情罵俏,忽然見對面的田埂上走過來一個人,一個白‘色’的長裙,青絲隨意挽了個髻,‘插’著一支素釵,那素釵之下墜著一個小指甲蓋大的紫‘玉’葫蘆。

“賞‘花’啊。”她咧開嘴笑了笑,走過來抓起一個點心就塞在了嘴裡。

“手藝不錯。”她豎起了大拇指。

“喲,這不是我們的‘女’鬼大人嗎?”安藍打趣道。

“我又不是鬼。”那‘女’子哼哼一聲,又抓起一個點心咬了一大口:“我叫練煙雲。”

幸好不是浮雲。安藍心底偷笑道。

“安藍。”

“你就是那個勾引自己師尊的安藍?聞名不如見面啊。”

這話怎麼聽著這麼彆扭,安藍咳了一聲,練煙雲似乎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嘿嘿一笑把頭轉向白殷衣,託著下巴看了會不住地點頭,然後手搭在安藍肩膀上:“這個師尊好,要我我也勾搭,可憐我每天對著糟老頭子,青‘春’美好的時光就這麼‘浪’費了。”

“師尊,你還有兄弟不?”

安藍偷瞄了一眼黑臉的掩嘴而笑:“兄弟倒是還有一個,不過……”

“不過什麼?”練煙雲沒想到還真有個兄弟。

“不過比較難搞。”

“哦。”練煙雲點點頭,正當安藍以為這事就這麼過去的時候,她卻突然說:“難搞啊,那我要試試有多難搞。”這下,就連佇在那裡當木頭的白殷衣也咳了一聲。

師叔,你自求多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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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長宮升級當大姑了,所以沒來得及更新。

可憐啊,堂弟都有娃了,我這兒還沒著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