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讓他們跑了!

“別走啊,姐姐還沒送禮給你們呢。”安藍擲出十枚天雷彈,天雷彈在舟尾炸開,船尾收受創,接著安藍又扔出兩枚靈元彈。接連響起兩聲爆炸聲,飛舟尾冒起滾滾濃煙,木材從空中落到地上,砸了一個大坑。

靈元彈的威力可是天雷彈的十倍,萬翀沒想到連安藍也這麼兇悍。

“想留下我,你們還不夠本事!”萬翀冷哼,沒想到飛舟裡面居然還有一架飛梭,那飛梭體積較小,只有十來米長,速度極快,只聽到破空的聲響,便已在數里之外。

“追!”安藍跳上阿‘肥’的背,正打算去追,卻見空中落下一個大手掌,攔住她的去路,銀的身形從空中顯‘露’出來。

這一攔萬翀等人已在千里之外。

“你!”煮熟的鴨子就這麼飛了,安藍很清楚,如果銀要保那三人的話,她根本就殺不了他們。

“徒兒生氣的模樣甚是可愛。”銀笑笑,忽然間,那些留在原地的黑市人馬紛紛爆體兒亡,白殷衣把安藍拉近懷裡,用斗篷為她擋住那噴灑而出的鮮血。

“這就當本座給你賠罪如何?”銀呵呵笑兩聲,駕著妖雲而去。

等安藍從白殷衣懷裡出來時,附近已被染上了一層血‘色’,談笑間對手灰飛煙滅,在天妖面前他們只不過是螻蟻一般得存在。安藍一直‘摸’不透銀的心思,但是隻有一點確定,如果銀有心殺她的話,她早就躺在棺材中。

有銀‘插’手,這筆‘交’易他們註定阻止不了。

“走。”他們的身份已經暴‘露’,此地不宜多呆,白殷衣拉著她,跳上了夜神的背。

“多謝妖君出手相助。”萬翀停下飛梭向銀道謝。

銀罷了罷手,“憑你們三個再加些蠢材就想殺了那兩人,我該是笑你們天真,還是該笑你們傻?”

“也不過是圖有虛名的人罷了。”那年青人心高氣傲,本來敗走就窩了一肚子火,現在被銀一說火氣就上來了。

他說得是白殷衣,說他也不過爾爾。

“你說得是你嗎?”要不是人家存了抓活口留證據的想法,他還能站在這裡說風涼話嗎?銀笑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

先不說白殷衣離元嬰期只有一不之遙,就是那化了形的龍‘女’也不是尋常人能對付的。

那青年人被他說得怒氣攻心,也不知道吃錯了哪‘門’子‘藥’,居然指著銀的鼻子大吼:“你到底是幫她還是幫八爺?那叫安藍已經取得那糟老頭的屍身,你不想死的話,最好現在就殺了她,拿出你的誠意來,八爺才會幫你。”

“哈哈……”銀仰頭大笑,萬翀一聽壞了,他怎麼帶了這麼個二貨來?萬翀趕緊拉住他,要他少說兩句。

“妖君,年輕人沒見過世面,你別跟他一般見識。”

“你說‘春’八幫我?”

“當然。”

萬翀狠狠地踢了他一腳。

“哈哈。小子,你可知道本座是誰?本座乃堂堂天妖,稀罕一個元嬰期都沒到的人幫?小子,本座告訴你,他‘春’八還沒有資格幫我。”銀笑嘻嘻得眯了眯眼。

“小子,你說了一個很好笑的笑話,讓本座很開心,所以本座決定留你們個全屍。”

“你不能……”萬翀話還沒說完,瞳孔緊縮,頭一歪沒了氣。

銀手一招,一個青‘色’的儲物袋從萬翀懷裡飛出來。

銀那在手裡掂了掂,“去見老朋友,這倒是一份好禮。”

“‘春’八啊,‘春’八,你想讓世道‘亂’,那我就不妨讓它再‘亂’點,哈哈。”說著他飛到絕谷邊,沉了下去。

“老朋友,我來看你了。”這時,鎮魔宮中妖物發現了他的氣息,發出一道沖天的氣‘浪’,那鎮著妖物的神兵也發出一聲聲爭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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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著寫,不過第二章要明天去了,感冒不敢熬夜,沒辦法。

來點粉紅嘛,俺流著鼻涕碼字呢,可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