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邪蛟每一隻都有千丈長,蛟須飛舞著,張牙舞爪。

“觀雲帆!”邪神子咬牙切齒。

“爺爺在呢。”觀雲帆抬頭與邪神子對視,“你要是敢動他們,也小心你那些徒子徒孫。”這句話他說得輕巧,但是聽在別人耳裡卻是殺氣十足。

空氣中瀰漫著濃濃的火‘藥’味。

“啊!”突然傳來一聲尖叫,徐璽血濺三尺,他身側白勝衣手握紫‘玉’短劍,那劍上全是鮮血。

“丫頭,師叔為你報仇了。”

“走!”觀雲帆捲起白氏兄弟,離開祈願城,他們身後天雷陣陣,黑雲滾滾,伴隨著邪神子的怒吼,頓時整座祈願城山崩地裂。

觀雲帆接住邪神子盛怒一擊,借勢遠遁,沒了蹤影,邪神子想追卻錯過了最佳時機。

邪神子不在乎徐璽的死活,他所氣惱得是離雲派的小傢伙居然敢在他眼皮子底下殺人!

“氣煞我也!”可憐的祈願城就成了他的出氣筒!

觀雲帆攜著白氏兄弟飛回東雲山,白勝衣背後已是被邪神子那一掌傷得血‘肉’模糊,可是他去強忍著疼痛手刃徐璽。

這股狠勁就是觀雲帆也望塵莫及。

“痛。”他輕輕戳了白勝衣一下,白勝衣痛得腳趾頭都在打顫。

“哼,原來你也知道痛。為什麼不先來找我,誰讓你們擅作主張的?!”觀雲帆在他身上撒了一把白‘色’的‘藥’粉,他全身都在抖著,但是他卻不坑一聲,任豆大的汗水落下來。

等痛過了這一陣,才憋出一口氣:“找了又如何,不該死的死了,該死的還活著。”

“這就是你跟我說話的語氣的嗎?就是你爹見了我也得跪下恭恭敬敬叫上一聲師祖爺爺。”觀雲帆一臉嚴肅。

“瞧這怨氣快沖天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你徒弟。”觀雲帆啪得一聲把一個‘藥’膏貼在白勝衣身上,痛得他嗷嗷叫了幾聲。

“叫聲這麼大,看來是沒問題了。”

“你也怨?”觀雲帆轉向白殷衣。

白殷衣沒有說話,眼神有些空。

“看來你也怨。”

“我不管你們心裡怎麼想,我是右長老,既然到了這裡就必須聽我的。”觀雲帆冷著臉將一個‘玉’簡拋給白殷衣。

“這是海圖,你去寇海仙府取一件東西,這件東西很重要。”觀雲帆一腳踢在白殷衣屁股上把他踢下了海。

“你笑得很‘奸’詐。”白勝衣說道。

“我有笑嗎?”觀雲帆打死不認。

安藍有避水珠在身,在水中可是自由地呼吸和陸地上沒什麼兩樣。

有小紅這位龍‘女’在,一般的海妖也敢靠近,所以一路行來也十分順利,按圖索驥很快就找到了寇海仙府。

寇海仙府雖然有個“仙”字,但是安藍卻看不出半分仙意,它盤踞在海底足有千里,它的外形好像一隻巨大的妖獸,兩邊立著的百丈大柱就像是兩顆獠牙。

安藍從口進入,裡面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見,走了一盞茶來到一堵石‘門’前。石‘門’開了一半,柔光從裡面透出來。

‘門’不知是何人開的。安藍小心翼翼時了‘門’,裡面沒有半滴水,所有的海水都被一道透明的禁制隔絕在外面。

通道上嵌著夜明珠,每隔五十米就有一顆,將整個通道照得透亮。安藍隱隱約約聽到說話的聲音,正當她豎起耳朵想聽說些什麼時,聲音戛然而止。

她斂住氣息,越發小心。

觀雲帆給她的海圖只到寇海仙府‘門’口,裡面是個什麼情況完全不知。盡頭處有朝下走的樓梯,安藍沿著樓梯盤旋而下,這一層立著上百根冰柱,每一個冰柱里居然都凍著一個人,看他們的穿著打扮有道‘門’也有邪‘門’。

小紅好奇‘摸’了一下冰柱,冰得她直跳腳。“小安子,我覺得這仙府有點邪‘門’。”

“我們小心些。”安藍點頭。

剛進入第三層,安藍握緊了手中的翻雲劍,而這時,白殷衣也落在仙府‘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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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見面了,要見面了,要見面了……

我好好醞釀一下,爭取讓大家都滿意,吼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