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不是以前那個年月,什麼都不能寫。

很多人有這樣那樣的特別喜好,卻又隱忍著。

有的可能對方另一半永遠不知道,但就是很想被狠狠抱著。

“夜哥你不歧視嗎?”

彷彿是有些意外聽到這麼說,那雙馬尾甜妹很快眼睛亮了亮。

“有什麼好歧視的,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有愛好實屬正常,如果敢於追求,又是正向愉悅的,倒是很讚賞,相反扭扭捏捏,反而容易引起人煩躁。”

“噢,那夜哥……你今晚能不能來我房裡試試呀。”

“其實我對夜哥剛剛說的那個緩解自己焦躁的法子挺感興趣。”

“家裡好像沒道具。”

“夜哥不是有條繩子?”

“恩,但不知放哪個地方。你馬尾上的蝴蝶結繩,是從哪來來的?”

敖夜記得楚楚沒這樣一個蝴蝶結。

“這個?”

“恩。”

“蛋糕盒上的繫繩啦。我裁了一段。”

“長嗎?”

“恩,我給夜哥拿來看看。”

啪一聲,筷子利索的扣在碗上,雙馬尾甜妹去了自己房間裡一趟,然後拿出一團摺疊整齊的粉色金邊窄繩。

————原是系蛋糕盒的。

“好像能行。”

敖夜接了過來,先是放下碗筷拉直左右撐了撐,之後大致看了一下長度。有差不多1米多。

因為一般的蛋糕盒子,由一根絲綢般的窄繩從底部系出,東西南北四個方向系一圈,之後在頂部繫個好看的蝴蝶結。

一般會留出很長的一段。

“恩,那夜哥待會兒我在床上坐著,你負責縛咯。”

“有眼罩嗎?”

“有個黑色絲絨的。”

雙馬尾說道。

“我有時睡眠不是很好,然後就買了一個。”

“可以。”

嘎吱嘎吱,敖夜吃了一口可口的油麥菜。

別說還挺好吃的。

然後就開始有些期待起來。

畢竟,這隱秘的事,一般情況下,也做不了。

是可遇不可求的。

有時候有技術但沒人,有時候有人但沒技術,但好在敖夜有技術。

“恩!”

“那夜哥你快快吃飽。”

“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