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是嗎?”張詩雅已經氣白了臉色。但一想到萬尹秀的話,也只得任由秦天南去了,而她也明白,能輕易拿得下的男人,就不是她未來的男人,秦天南她勢在必得。

“簽字。”他又把合同遞過去幾分。

林行卻不知怎麼辦,秦天南突如其來的發瘋,她也亂了陣腳,她求救的看著李昊,李昊也給出她一副我不知道你別問我的表情。

最後林行無奈,她站起來把檔案推到秦天南面前,在他耳後附著他的耳朵說:“你別鬧了,這可不是你開玩笑的時候。”

“你籤不好?”秦天南拉起了她的手握著筆,在合同上寫了秦天南三個張揚優美的字。

“她很長時間沒有籤生疏了。”秦天南還解釋了一番。

被他拉著手簽了名的林行呆在原地,剛才發生什麼事了?

李昊卻徹底傻眼,他又怎麼了?好像自從林行成為他的秘書,他就頻頻做些不可思議的事。

比李昊和林行更想不通的是張詩雅,他看到秦天南的大手握著一個女人的手簽下名時,他們的距離近得只剩一隻手掌的距離時,她想撕了那份合同。

但理智告訴她不能發火,一定要隨時保持優雅,保持微笑。

“那麼秦總,等下舞會見!”張詩雅擠出一個燦爛的微笑,處處顯示著她的落落大方,她的高貴典雅 。

秦天南微微點了點頭。

才轉過身,張詩雅立即走出會議室,微笑的臉卻佈滿陰翳,看來在她和秦天南之間,還有一些礙眼的絆腳石。

“秦天南,你又搞什麼?”林行沒好氣的質問她,被秦天南這樣一弄,她見追光千金的眼裡對她滿是敵意。

“宣誓主權。”秦天南懶洋洋的靠在輪椅上。

“神經病。”她不顧他自己出了會議室。

李昊推著他也出了會議室,他被推進酒店的總統套房,坐了兩個小時,是時候去衛生間了,他轟走了李昊,叫來了林行。

張詩雅回到接待的另一間總統套房,氣急了的她脫下正裝換了便裝,她也算貌似天仙,加上精緻的妝容,卻全被秦天南忽視,很有可能,他連她的名字都沒有記住。從小到大沒有吃過閉門羹的她哪裡受得了這樣的委屈,當即就打了一個越洋電話給萬尹秀,那邊傳來好奇的問候聲,卻被她一句話澆滅了萬尹秀的期待。

“他根本就對我視而不見。”張詩雅抱怨著。

電話那頭卻不慌不忙,她繼續給張詩雅想接下來的法子,告訴她急不得,要一步步慢慢來。

“對了,他身邊有一個女人說是他的助理,但我感覺他們的關係非比尋常。”

“什麼?這不是有一個陳鈺涵了嗎?”

“不是陳鈺涵,而是一個不知名的女人。”

“先別急著下定結論,那麼多年也沒見他有過什麼花邊新聞。”

“好的。”

“他一定會是你的。”

“那我掛了。”

張詩雅切斷電話,離接風宴還有一個小時,是時候穿起萬尹秀為她精心準備的禮裙了,還有那一套引人注目的鑽石首飾。

總統套房裡,李昊身後跟著的保鏢提著幾個大盒子和一行人進來,李昊先向坐在客廳裡的秦天南眼神示意,又對坐著的林行說:“林小姐跟我來。”

“好。 ”林行起身跟著李昊進了另一間房間,那一行人也跟著走了進去,她看見一行人手裡提著東西整齊放在房間裡,她好奇的問:“這是?”

“待會兒你就知道了。”李昊的話語中帶著一股神秘得語氣。說完他就開啟門出去並關上了門。

林行不明所以然的呆站在房間裡,只見還剩在房間裡的三個女人分別開啟那幾個盒子,盒子裡做工精緻,面料奢華的禮服被她們整整齊齊的用衣架掛在房間的架子上。

為首的一個女人掛好禮裙轉身對她說:“林小姐,請選一件禮服,我們好給您配妝容和首飾。”

“啊,這是?”她知道待會兒有舞會,但她又不參加舞會,沒有必要穿禮服啊。

“秦總吩咐的。”

“我不穿,多彆扭。”她一口回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