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過山車的慢慢開動,張詩雅意味深長的看著身旁的陸清依舊一副面色不改的樣子笑了笑,終於,過山車到達了最高點,下一秒要以最快的速度俯衝下去,張詩雅提醒他道,“注意了,陸醫生。”

陸清還來不及回她,只覺自己像從飛機上俯衝入地那般極速的下降,說不害怕是不可能的,這速度不僅快,還有一段整個人倒立過來的路途,耳邊一陣陣的狂風叫囂著,還有一些灌在了他嘴裡,他被這突如其來的改變弄得臉色煞白,胸腔裡的那塊極不安分的跳動著,有一瞬間,他覺得他失去了意識,好在驚險的路途過了兩分鐘之後慢慢變得平靜,他才開始敢睜開眼睛看世界,一片眩暈頓時傳到了腦子裡,下意識的他想吐,但只好極力忍著。

張詩雅看著他已經泛白的臉色以及不舒服的表情關心的問,“你還好吧?”

“還撐得住。陸清從牙縫裡艱難的擠出幾個字。

“哈哈,看吧,還說不讓我失望呢!”張詩雅忍不住的笑了起來,任由鋪面而來的風掃在她的臉上。

“的確挺刺激的。”過山車慢慢的停了下來,他終於騰出大腦來思考。

“要不再坐一次?”她逗趣著他。

“不了不了。”陸清連忙叫停,再也不會有下一次了。

從過山車上下來,張詩雅扶著他坐在了椅子上,陸清發軟的腿落在地上輕飄飄的,連路都走不穩。她給他買來一瓶,順勢坐在他旁邊道,“先緩解一下吧!”

“只要我一有壓力,或者難過,我就會來玩這些娛樂專案,親身測試,效果不錯,今天就推薦給你了。”

他喝了一口水,剛才的不適慢慢退卻,心裡的煩憂也被過坐山車帶來的後怕感掃清,“我覺得不錯。”

“是吧!”她開心的看著他,“不過你得多練練。”

“我看還是不必了。”陸清擠出一個害怕的表情,比起這猛烈的眩暈感以及嘔吐感,他還是喜歡解酒澆愁一些。

張詩雅笑著搖了搖頭頭。

兩個人在遊樂場裡坐了一會兒,等到陸清慢慢紅潤的臉色,張詩雅才與他一起返回家。

離從美國回來又過了一個星期,林行整個人被趙青離養得又懶又倦,除了每天必要的吃飯,她就是整天躺在床上,手機被禁,電腦被禁,除了以睡覺來打發時間,她還真想不到去做些什麼有趣的事情,只有傍晚沒人了,趙青離才會陪著她去外面散散步。

林行不在,萬尹秀與秦天南的關係就很好,至少秦天南不會對她冷言冷語。

這天,她做了晚飯給秦天南帶過去,但沒有陪他吃就匆匆的趕了飛機,直達雲南。

陳鈺涵在自己的住宅洗了個香噴噴的澡,穿上性感的蕾絲內衣內褲,精心裝扮了一番算著時間到了秦天南的房間。

她陪著他吃飯,還給他到了一杯水放在桌子上,乖巧的坐在一旁,不該問的,不該說的絕沒有說一句。秦天南有些詫異她今天異常的舉動,但他不想多管她的閒事,一直默默的吃著東西。

吃完飯後,他只覺有些疲倦,便靠在床頭休息,陳鈺涵將他的桌板收起來,把垃圾清理了,又坐在沙發上等待著。

又過了一會兒,秦天南覺得燥熱難耐,像是一塊被烤乾的肉一樣,閉著眼睛在床上難過的掙扎著。

陳鈺涵見狀,嘴角勾了勾,她開啟一瓶酒灌了自己一大半,輕輕的出了門,打發掉站在門口的保鏢,換上自己的人,然後又回到房間鎖死門,把一張紙糊在了門上的透明玻璃處。

最後她把一個微型攝像頭放在了對準床的位置上,才慢慢的走到秦天南身邊,看著秦天南已經有些微紅的臉,以及聽著他口裡不斷的叫著夏夏,我好想你的話,她也不生氣,一把陳掀開秦天南被子,慢慢的進入他的被窩,然後喃喃的回道,“我在呢,天南。”

秦天南在混沌的意識中,只聽得夏夏回他的話了,好像就在他身邊,他一把抓住陳鈺涵的手,“夏夏,你去哪了?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

“我知道。”陳鈺涵帶著笑回應他。

秦天南抱住她,最後,他對陳鈺涵傾訴了這四年以來對夏夏的思念,身體喝了酒就有些燥熱,這下,愛了十幾年的男人用自己的身體在她的身上不斷的蹭熱著,她更覺得滿足,她及其的配合著秦天南,將一灣春水洩露得滿滿當當,她的意識還處於清醒狀態,酒精麻痺抵擋不住秦天南對她的誘惑力,一曲作畢,兩人都陷入了微微的喘息中。

秦天南又喃喃的叫起了另一人的名字,明明是她與他在一起,可他口裡的女人卻不是她,陳鈺涵難過的流了幾滴淚,她打了幾下床上愛了十多年不曾給她回應的秦天南,被打得吃痛的他有些哼哧,但他還是帶著笑,“星星,你生氣了?”

“你為什麼不愛我?”她又忍不住的問了他,為什麼不愛我,算了,現在的我也只是那女人的替身罷了,陳鈺涵眼神空洞的笑了笑。

“我怎麼不愛你,你知不知道,當我知道你懷了我們的孩子,我有多高興。”

這話聽在陳鈺涵耳裡,對她是極大的諷刺,所有他愛的人裡面,偏偏沒有她的名字。

“天南,我多想能永遠留在今天。”她又去抱緊了那個意識混沌的男人,也只有這樣,他才能乖乖的聽她的話,任由她瘋狂的吮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