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淺自以為何雲霄識趣了, 不敢碰手絹了,便笑著道:“你說。”

“你和孟清淺到底是什麼關係?”何雲霄問。

孟清淺的瞳孔因為這句話驟然放大,一瞬間,整個人腦子都是空的,思考不了任何問題。

何雲霄知道“李清夢”其實就是本宮了?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鈴鐺在哪?找到了,事到如今,本宮只好殺他滅口……不行,冷靜,殺了何雲霄,把武慶侯逼反就完了,孟氏江山危矣……不殺他?不殺他本宮以後,還有什麼臉面活在這世上……

“李姑娘?”何雲霄看解藥的神色怪怪的,忍不住出聲問道。

解藥現在的樣子,好奇怪,臉上一陣白一陣紅,就好像被整了一套冰火套餐。

“李姑娘,你沒事吧?要不要請太醫來?”

孟清淺強裝鎮定,但根本鎮定不了。因為社死帶來的心態爆炸,讓她整個身體都出了問題。口唇乾渴,肌肉麻木,全身僵直,呼吸困難,大腿緊緊併攏,尿意非常強烈,玉足上的小腳趾更是始終向後蜷縮,恨不得摳出三室一廳。

“我……沒事。”

何雲霄看解藥,越看越不對。

“李姑娘,我幫你請太醫吧。”

孟清淺的身體和意志都處在崩潰的邊緣,她用盡最後的力氣咬著牙狡辯道:“我又不是宮中人,用不了太醫。”

何雲霄道:“你是孟清淺的心腹,看起來關係也很不一般,用點特權,請個太醫算什麼?”

孟清淺:???

我是孟清淺的心腹?

孟清淺聽到何雲霄這句話,瞬間意識到他根本沒發現自己的身份。

要命的社死危機解除,良好的心態逐漸迴歸,孟清淺全身的不適感也如潮水般消退。

她此時不停地大口呼吸著空氣,仿若溺水之人重獲呼吸。

“李姑娘?”何雲霄試探著問。

身體上的各種不適雖然消退了,但事到臨頭的尿意卻沒有消失。

孟清淺夾緊雙腿,面色如常地面對何雲霄。

“不用請太醫了。我沒事。”

“真沒事?”何雲霄問。

孟清淺下意識地腿上用力。重複道:“沒事。”

何雲霄點了點頭,繼續他的問題:“你和孟清淺是什麼關係?”

當何雲霄再問出這個問題,孟清淺便不慌了,此“關係”非彼“關係”。

“你想問什麼,直說吧。”她說。

何雲霄點了點頭道:“此事事關齊國命運,但卻不能輕易告訴你。有個前提,你和孟清淺必須關係匪淺。甚至,能暫時替她做出承諾。”

孟清淺俏臉上無喜無悲:“可以。我和宵月兩小無猜,心意相通,能替她做主。你說吧。”

何雲霄清了清嗓子,離開座位走到李清夢身旁,趴在她的耳邊。

男人的呼吸吹拂在臉上,弄得孟清淺臉上癢癢的。這感覺,無形中加重了她的身體上的知覺。

白嫩的小手下意識地護在小腹上面,孟清淺感覺自己快繃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