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枳白了他一眼,“好。”

離開公司後,她去醫院拆線。

隔著一層簾子,她聽到倆個小護士說喬教授和姜醫生請假去度蜜月,就笑了笑。

忽然,後背一疼,她皺起眉頭,“護士,輕一點。”

沒人回答,只有一個濡溼的吻落在了後背上。

她汗毛倒豎,低吼“誰?”

嘴被滿是消毒水味道的大手捂住,男人帶著笑意的低沉聲音也響在耳邊,“別動,劫色。”

南枳這才鬆懈下來,卻恨恨的罵,“你要嚇死我繼承我蕩婦的罵名嗎?”

他不喜歡她這麼說自己,就轉了話題,“幾天沒見,你都忙什麼,有沒有想我?”

南枳仰頭深深的看他一眼,這種噁心人的話,喬景樾怎麼做到張口就來的?

喬景樾的注意力卻落在了別處,原來南枳為了上藥方便,穿了件背後拉鍊的衣服,風光無限。

他的手開始不規矩

南枳用力壓住,聲音帶著點喘,“你幹嘛?這裡是醫院。”

男人無恥的一臉坦然,“當然,我還是醫生呢。”

“既然知道,那就放開。”

他眸色一深,本來就是逗逗她,現在自己就有些不能控制。

忙收斂心神,他開始給她拆線。

對於自己的手藝,喬景樾還是有信心的,最外一層縫合線拆去,南枳的傷口雖然還是紅腫,但他覺得能恢復如初。

輕輕塗抹著藥膏,他小聲說,“幸好不是疤痕體質。以後……別拿自己開玩笑。”

南枳鼻子有些酸,但凡有法子,她又怎麼可能跟自己過不去?

不想提這些,她淡淡的問:“為什麼拆線不疼?”

“當然是因為我。”

南枳忽然偏過頭看著他笑,“喬教授,我是不是這些年給你拆線的第一人呀?”

“嗯,好些年沒做過了。”

“那你給我做,是不是有特別的意義?”

“是,喜歡你,怕你疼,滿意了?”

南枳的笑意凝住,忽然想起以前的事來。

那時候,她剛做完了眼睛的手術,他幫她拆開白布條的時候就是這麼說。

“我輕輕的,喜歡你,怕你疼,不要怕。”

雖然那次手術失敗,她沒有看清他的模樣,可那般的溫柔,永遠銘刻在心裡。

只是,再也無法跟現在重合罷了。

見她不出聲,喬景樾輕輕在她後背戳了一下,“想什麼呢?”

南枳偏過頭,雙眼嬌滴滴的看著他,“喬教授,你要跟我一起去yd,高興不高興?”

喬景樾漆黑的眸子裡有她看不懂的深沉,“高興。”

“要是沒有姜依文就更好了?”

他忽然邪魅一笑,“三人行,多有意思呀。”

“你想的美。”她剛想要跳起來打他,就聽到門外傳來響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