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把按下擠到倆個人中間的狗頭,俯身去吻她,等親夠了才說:“我跟盛懷宴商議了,實在不行,就把事兒全按在黃芪頭上。”

南枳很不解,“那幕後指使呢?”

喬景樾鬆開她,神情嚴肅起來,“這也是我要來找你說的。如果想要相安無事,只能做出一些讓步。”

南枳把汪汪抓過來隔在倆個人中間,長久的無語。

剛才的猶豫打散了,她還是別說了,沒意思。

過了會兒,她對喬景樾說:“我先去做飯,你要吃什麼?”

男人站起來,“我幫你。”

“不用了,下午在家沒事包了一些抄手,煮抄手吃好不好?”

喬景樾沒意見,目送她去了廚房,從玻璃門看著她。

他知道,她需要一些時間來消化。

沒多會兒,抄手煮好了,她問他,“你要清湯還是紅油?”

“清湯

,放點醋和辣椒油。”

南枳不能理解,為什麼要吃辣的還不要紅油的,紅油的多香呀。

不認同但是理解,她弄好後端給他。

他先舀了一顆餵給她,南枳避開,“我吃了。”

男人堅持,她只好咬住,“怎麼,怕我下毒呀。”

他勾了勾唇,低頭吃東西。

南枳不敢跟他待在一起,怕一個忍不住就跟他吵起來,現在她需要他。

去洗了水果,等切好端出來,他剛好吃完。

也不用南枳吩咐,他自己拿了碗去洗,等出來剛好看到南枳在喂汪汪吃桃子。

雖然只是一小塊,那狗卻非要用看起來很費力的姿勢去咬,頭歪著,牙豁著,口水淋漓。

喬景樾最受不了這個,他一把推開汪汪,把它關進了洗手間裡。

南枳嫌棄他太粗暴,要去開門放狗,卻給他抱起來。

她有些牴觸,“我不想,我今天沒心情。”

“一會兒就有了。”

南枳覺得他不是人,都這個時候了,還想著下半身那點事。

等上了床,他就拿出做手術的細緻本事來,從頭開始,一點點的親,一點點的磨,早晚把南枳磨成了一灘水兒,腦子裡除了他再也沒有別的事兒。

事後,他抱著她去洗澡,還抱怨沒浴缸,不能一起泡。

南枳迷迷糊糊,一睜眼就看到汪汪用一種詭異的目光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