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枳和徐珂陷入了絕境,如果黃芪一口咬死了她,南枳是真的要去坐牢,且南柯醫藥也全完了。

倆個人坐在地板上,徐珂問南枳,“你說,他會不會收到的是一套房子?”

南枳怔怔看著他,徐珂忙改口,“我胡說的,你想你的,別給我干擾。”

“不是,我覺得你的想法非常對。”

“可他和他的家人也沒有得到本市的房產呀。”

說完後他自己都拍了大腿,“不是本市,可以是別的地方,我這就找人去查。”

南枳一把拉住了他,“徐珂,不如你去他老家的城市看看,是不是他妻兒受到威脅什麼的。”

他點頭,又問了一句,“南寶,你說這背後的人是誰呀?”

“不是有三天的時間嗎?我猜,背後的人肯定會在最後時間聯絡我,如果只是讓我坐牢和南柯醫藥垮臺,不值得吧。”

徐珂一點就透,“是為了新藥。”

“對,有人不允許我們吃這塊蛋糕。”

“是姜樹東嗎?他以前不是還找你要過?”

南枳覺得是,但又覺得不全是。

徐珂立刻起身去了白城,那是北方的偏遠小城,交通不是很方便,先坐飛機再轉大巴車。

南枳反而無事可做,一個人在家裡乾等。

她實在等不下去,一時間又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就去了姜家。

姜樹東夫妻都不在,下人看到她,也不打算讓她進去。

南枳看到了蔣青,頓時來了主意,喊她開門。

蔣青當然也不願意招待,一邊打呵欠一邊趕人。

南枳笑眯眯的,“這麼困,是不是又跟劉少去風流快活了?”

劉少,就是上次跟蔣青鑽帳篷的男人。

蔣青一聽就變了臉,“你胡說什麼?”

“我可沒胡說,你們倆個人在白版的時候黏黏糊糊很多人都看到了,而且,我還拍了照片呢。你說,我要是發給劉少的老婆,她會不會覺得你們是真愛立刻離婚給你騰地方?”

劉少的老婆是出了名的母老虎,曾經把個勾搭老公的女公關打住院,還拍了影片到處宣揚,蔣青惹不起她。

一聽南枳這麼說,她就慫了,色厲內荏的問:“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我就想進去等我爸回來,你這個小老婆的侄女還不讓。”她說的幽怨,可卻真能活活把人氣死。

蔣青把人拉進來,還親自去倒了一杯水給她,“你把照片給刪了。”

南枳哪裡拍什麼照片,她才不想讓這些不相干的人噁心她。

“在我家裡的手機上,我回家就刪。你對我這麼好,放心吧,我是不會發給劉少老婆的。”

蔣青氣呼呼的糾纏,南枳就像滾刀肉,十個蔣青也不是她的對手。

最後沒法子,她就跑回房間睡覺了。

傭人也沒敢上前,南枳就站起來,去了上次自己住的房間。

進去後她推開窗戶,從露臺爬到了喬景樾住的那間,然後再從他房間出去,就是姜樹東的書房。

進去後她就戴上手套,開始到處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