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情況下,喬景樾也沒法跟南枳再掰扯,只好先離開。

南枳關上門,忽然覺得很空虛。

她從包裡翻出一包薄荷煙,點了一根。

以前,當小太妹的時候覺得酷,後來玩夠了,也就沒什麼癮。

後來做藥代,拿煙當開場白也挺好,特別是酒局上,更是離不了。

不過她依然不抽,想抽的時候就是心裡有事兒化解不開了。

抽完一根菸,她連招呼都沒打,就先離開了酒局。

也是因為離開的早,她根本就不知道後來發生的事。

她沒立刻回家,看著時間還早,就去了超市買了點生活用品。

最後,還在便利店和流浪貓分吃了一碗關東煮。

這個期間,她沒看手機,也沒看時間。

等到家的時候,發現男人靠在門口,手裡還拎著一個精緻的小蛋糕。

他看到她就不悅的皺起眉,“連門鎖都換了?”

南枳掏出鑰匙開門,“柯珞在這裡住過,不換萬一她再回來怎麼辦?”

聽到不是因為自己,他的臉色才和緩下來。

南枳已經開啟門,他輕輕摟住她的腰,跟著進去。

把蛋糕放下,“今晚看你沒怎麼吃,給你的。”

南枳一臉的可惜,“早知道我就不去吃關東煮了。”

眼見著他的臉色不好看了,南枳又說:“不過可以明早當早飯,最近我就想吃甜的。”

喬景樾這才正常了些,他低頭去親她,“一起去洗澡?”

南枳偏頭躲了過去,在他又陰沉下來的臉色中問:“這個點兒你們結束了嗎?難道你不該去陪你的未婚妻?我可聽說姜依文訂了總統套房,難道不是要跟你共度良宵的?”

他的回答是用力堵住了她的嘴,把人推倒在沙發上。

情動時,他抓著她的手,吻她長出新肉的掌心,滾燙的氣息從掌心一直蔓延到心臟裡,南枳覺得自己像是被潑上汽油又點了火,要燒起來。

都說手是通往心臟的,看來,還真有那麼點意思。

南枳另一隻手指著桌上的袋子,“裡面有,我剛買的,你別忘了用。”

他雖然急的要命,還是聽話的拿過來,拆開了一盒。

“怎麼換了牌子,我記得上次那種家裡還有很多。”

“都扔了。”

“為什麼?”

南枳最煩他什麼都要刨根問底,就好像在給醫學生上課的嚴謹,“過期了。”

”是東西過期還是我過期了,嗯?南小枳。“

”東西。“南枳可不吃眼前虧。

但還是得罪了,一想到嚴煦也曾登堂入室,他就往死了收拾她。

……

大清早,喬景樾還在好睡。

忽然,耳朵上一聲炸雷般的“哥哥”讓他一躍而起。

南枳笑的前仰後合,卻還不忘繼續自己的惡作劇。

她手裡拿著個大喇叭,然後用那種廣播腔大喊:“哥哥,世間有兩種最耀眼的光芒,一種是太陽,一種是哥哥認真工作的模樣。太陽工作了,哥哥你也該起床了。”

喬景樾伸手去奪她手裡的喇叭,“南小枳,你瘋了嗎?”

南枳躲開,繼續喊:“哥哥,你是最棒的!打起精神,張開懷抱,上班吧,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