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她被綁在地窖裡面對變態兩父子的恐懼和絕望,真的,甚至超越了三院的那個變態。

怎麼總讓她遇到這種事,就因為她長得比別人好看?

“南枳,開門。”

聽到喬景樾的敲門聲,南枳火大,她啪的開啟門,因為力氣太大,本來趴在門上的男人往前一撲,差點把她撲倒。

南枳扶著牆才穩住了身體,不由怒從心起,“喬景樾,你就不能消停點嗎?你自己還是醫生,要你的病人這麼折騰,你會怎麼想?”

他忍著腰間的劇痛,低聲說:“我會把他臭罵一頓,然後讓他轉院。”

南枳看著眼前這張稜角分明的俊臉,真的特別想大耳刮子扇上去。

倆個人無聲的對峙著,最後還是南枳屈服,把人扶到床上去。

剛要起身的時候,被他按住了腰。

“又想幹什麼?”她給他磨得真是心力交瘁。

受傷讓男人的臉色變得很差,連唇色都是淡淡的,他用手指點點自己的唇,“你要對我好點兒。”

“好好好,從今天開始,我給你端屎端尿。”

喬景樾嘴角抽搐了下,有種一拳打在了棉花裡的無力感。

看著自己在她眼瞳裡的清晰倒影,南枳忽然噗的笑了,然後在男人錯愕的目光中,俯身湊近,親了他一下。

蜻蜓點水,剛剛感覺到一點溼潤就沒了。

喬景樾微微張嘴,烏黑的眼瞳帶著點不可思議,“繼續呀。”

南枳瞪了她一眼,“大哥,您還有好幾十年呢,悠著點吧。”

她白皙的臉龐在午後陽光中明豔耀眼,讓男人心跳加快,一下下的,最後都頂的胸膛疼。

“我們和好了嗎?”沙啞的聲音似乎是從心裡直接溢位來。

南枳微不可見的皺眉,很驚訝他為什麼總執著這個。

當然,這也讓她沒法回答。

就像她上次說過的,都沒好過,和什麼好,怎麼和好,難道還是隨時隨地的給他睡嗎?那跟給他15次有什麼區別?

正要張嘴,忽然聽到手機響。

她像是得了救星,“我接個電話。”

等看清手機上的來電提示,她皺起眉頭。

嚴煦,她竟然忘了拉黑他。

見她的模樣,喬景樾一下就想到了來電的人是誰。

“把手機給我,我替你接。”

南枳才不會讓他這麼幹,握著手機,她飛快走出了病房。

喬景樾的臉色頓時黑的像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