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枳從拘留所出來,誰都沒通知。

大清早的,徐珂跑來,開門就看到個大活人。

“南寶?”他揉著眼睛想要避開她進去,“我一定是出現幻覺了。”

南枳翻了個白眼,“徐珂,幹嘛呢?”

徐珂停住腳步,回頭看著她,“你,你真是南寶?你出來了?”

南枳點點頭,“嗯。你看我頭髮,我去弄個什麼髮型好?”

“南寶!”徐珂哇的一聲哭出來,就要把人往懷裡拉。

但是他抱到的是個硬邦邦的身體,然後一股子寒意把他的眼淚給凍了回去。

“喬喬景樾,你怎麼也在這裡?”

徐珂就跟個傻狍子一樣,南枳一點都不想看了。

“是他把我弄出來的。”

“是保釋還是無罪釋放?”

這個南枳也沒弄清楚,昨天回來後她精疲力竭,都沒來得及談這些。

“吃飯了嗎?”她問徐珂。

徐珂被這神來之語弄的莫名其妙,搖搖頭說:“還沒,你沒出來,我哪裡有胃口。”

“正好,我們也沒吃。去多買點,我想喝徐記的魚片粥。”

徐珂委屈巴巴,有了別的男人就把他支開,討厭。

門一關,南枳靜靜看著喬景樾。

“喬教授,不著急上班嗎?”

“不急。”說完,去了洗手間洗漱。

南枳跟進去,發現家裡多了很多東西。

牙杯牙刷剃鬚刀鬚後水,最顯眼的是他搭在架子上的浴袍。

“你這是幹嘛?”

“以後在你這裡留宿,放點東西還方便。”

南枳咬咬唇,忽然笑著說:“你看看我這房子,才60多平米,喬教授,包養女人可不是這麼寒酸的,您起碼給我弄套房吧。”

“不用,我不常來,我工作忙。”

南枳發現喬景樾有個本事,他總能用兩三句話,讓人失去跟他對話的興致。

見南枳一直瞪他不說話,喬景樾忽然把人抱過來,滿臉牙膏沫子就往臉上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