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樹東的生日宴會辦的很糟,不過卻給足了豪門財閥們八卦的話題。

先是姜樹東前妻的女兒出現了,且長得十分美豔,於是關於姜樹東的那段婚姻又給人重提,南子君這個名字帶著某種禁忌色彩很神秘;再就是姜樹東現在妻子的侄女跟能當她爹的鐘祥偷情被捉,現在蔣家告鍾祥強迫,案子還在審理。

從這件事上,又挖出鍾祥前些日子誣告女藥代的事,那個女藥代竟然是姜樹東前妻的女兒。

哪個豪門裡沒有兩三件汙穢事,以己度人,他們很快滲透了裡面的玄妙。

不過,這些都跟南枳沒關係,在姜家的一團汙糟中,她被兩位帥哥安全到家。

黎霄還是不放心,想要送她去洗胃。

南枳把人趕走後,自己泡在放滿冷水的浴缸裡,當一條魚。

身體熱意漸漸退下後,她把一紅一黑兩件禮服都掛到某魚上。

如果不出意外,她就能發筆小財,到時候跟徐珂好好大吃一頓,還可以在假期的時候跟他一起出國玩玩兒。

這樣想著,她就睡著了。

半夜,她在一股毛骨悚然的撫摸裡驚醒,她沒遲疑,抓住那隻手狠狠咬了下去。

黑暗裡,她聽到了悶哼聲,那人卻沒有反抗。

啪,床頭的檯燈亮起,她看到喬景樾深沉銳利的眼眸,正一眨不眨盯著她。

南枳牙齒泛酸,慢慢的鬆開。

怪不得她覺得皮糙肉厚又臭又噁心,原來是姜家的姑爺。

跟姜家沾邊的,能有什麼好鳥。

見她神態漠然,喬景樾扳住她的臉,讓她看著自己。

南枳眼神散漫,好像不聚焦。

喬景樾心裡又悶又燥,而且一想到她單獨跟黎霄單獨待了半個小時,胸膛裡就像著了火。

既然不想說,那就做吧。

身下的女人陷入到柔軟的被子裡,黑眉紅唇,越發襯映的她肌膚勝雪。

他低頭,在南枳脖子上輕咬了一口,滿意的看著她因為疼痛瑟縮抽搐。

“不理我?那這是什麼?”他抽出手,抹在她臉上。

南枳身體裡還殘存著藥性,哪裡能經得起這樣的刺激?

她主動抱住了他,卻避開了那兩片涼薄的唇,去親吻他的喉結。

砰砰砰,大半夜的,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動情的男人一把按住要起身的女人,“別管。”

南枳緊緊掐住他的手臂,“喬景樾,萬一是姜依文呢,她來捉姦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