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枳正給他按摩的手一頓,隨即從善如流的笑起來,“什麼事兒都瞞不過您,我在三院有個病人,她想要轉過來當志願者,您看行嗎?”

“什麼情況?”

南枳簡單的把趙婆婆的病況說了,“要是您需要詳細的,我可以讓她把病歷送過來。”

“不必了,志願者已經滿了,如果她想,等三試的時候再來。”

“三試?那豈不是要等很久?喬教授,喬醫生,能不能通融一下,這個病人很可憐的。”

“病人誰不可憐?哪怕身家百億,該受折磨的一樣受折磨。”

“可她是等藥續命的。”

喬景樾冷嗤,“那就更不能了,一試都沒過的藥,你直接給一個病人吃,出了問題怎麼辦?”

南枳撅起嘴巴,“當初在三院都能直接三試,您這邊就不能也同步進行嗎?這樣也可以節省很多成本。”

“不需要,病人的生命安全才是第一位。”

南枳說了半天,嘴皮子都要磨破了,男人還是又臭又硬,根本不鬆口。

最後,護士過來找,喬景樾離開。

南枳自己一個人坐了會兒,氣的想哭。

可這也沒辦法,喬景樾不答應的事,她連別人都不敢找,生怕把他得罪。

想了想,她決定把鍾祥給的那五十萬先拿出點來給趙姑姑,讓她去買藥渡過難關。

第二天,她去找了趙姑姑,把情況跟她說了一遍。

她不太敢看趙姑姑的眼睛,儘量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

最後,她拿出5萬塊給她。

趙姑姑沒要這錢,唉聲嘆氣的走開了。

南枳心裡就像噎了一塊大石頭,十分的沉重。

她想,是不是自己不夠努力,如果多求求喬景樾,哪怕是在床上,說不定就答應了呢。

回家後,她又找出那套睡衣,然後給喬景樾打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男人才接,聲音透著一股子慵懶。

“什麼事?”

南枳手指輕輕在睡衣上划著,聲音嗲嗲的,“我買了一套新睡衣,想讓你評價一下。”

那邊傳來男人的低笑聲,“怎麼,又想了?”

南枳蹙眉,不要臉的狗男人。

不過,她還是順著他的話發嗲,“哥哥,你來嗎?”

這一聲哥哥帶著小勾子,真是勾到了男人的骨頭裡。

他舔舔唇,伸手解開了兩顆襯衣釦子,仰頭時喉結滾動了下,才低聲回應。

“洗好了等著我,馬上到。”

他的聲音低沉性感,縱然是南枳先點的火,也引火燒身,又羞又惹。

她趕緊換上衣服,又給自己畫了個醉奶妝,甚至還找了個小電影豐富了一下知識儲備。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她的等待也開始變得像女人穿舊的褻褲,變得鬆垮噁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