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教授,新聞的事我已經闢謠,不是我發的影片。”

他沒說話,伸手就把她抱在了辦公桌上。

驚呼卡在喉嚨裡,南枳不敢叫。

他抓著她的腳踝,伸手就要拆紗布。

“你幹嘛?”

他用力捏了一下她的骨頭,“不是要訛詐嗎?我給你弄嚴重點,肢體損傷三肢以上,我養你一輩子。”

“不要!”南枳臉色一白,眼裡是切切實實的害怕。

此時,平靜的男人比瘋子,更像瘋子。

撲過去抱住男人的腰,她可憐兮兮的道歉,“喬教授,真不是我做的,求求您相信我。”

女人小臉兒蒼白,杏眸有點呆滯,溼漉漉的想要滴出水。

喬景樾眼睫微動。

匍匐在身下的女人看著弱小可憐,卻是最靡豔的妖精,能把人拉到深淵地獄。

他淡淡的說:“我們倆個人完了,到此為止。”

“嗯?”看著他英俊淡漠的臉龐,南枳沒反應過來。

“醫藥費我會加倍賠償,以後別出現在仁安,也別出現在我面前,懂?”

南枳拉住他起身要離去的手臂,焦急道:“我不懂,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真不是我讓人發的影片。”

男人微微勾唇,笑容裡充滿了諷刺。

“放手。”

南枳搖搖頭,一下就哭了出來。

他一根根把她的手指掰開,附在她耳邊笑,低醇的聲線,在溫柔也掩蓋不住的殘忍:

“再鬧我讓南柯醫藥在沈城消失,你信不信?”

門開了又關上,南枳一個人待在心外辦公室,就像置身在一個冰窖。

喬景樾就這麼走了,不給她絲毫辯解的機會。

此時,她就像溺水的人,眼睜睜看著自己沉入海底,卻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

這種感覺沒法形容,就是彷彿特別的窒息、難過。

門再次被推開,姜依文走進來。

那張臉,在看到南枳的眼淚後毫不掩飾得意。

身為勝利者,高她高在上的姿態拿的很足,“南枳,別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就勾三搭四,你以為你能降服喬景樾這種男人嗎?”

南枳緩緩垂下睫毛,到目前為止,她沒什麼跟姜依文說的。

“離著黎霄也遠點兒。”

黎霄?跟她有什麼關係?

南枳腦子裡有什麼一閃而過,可又亂糟糟的,聯絡不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