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推了一把,沒推開。

他皺起眉頭,長時間的等待讓他十分暴躁,“你在防著我?”

“不應該嗎?”

他嗤笑,“以前跑我房間的時候,你倒是沒這份矜持。”

她笑盈盈的,“不都說了嗎?那時候小,不懂事兒。”

他的目光在一方狹窄裡盯著她的領口,“不小了,再大就無法掌握。”

“你……”南枳給氣紅了臉,她以前拼了老命撩撥他,也沒見他這麼浪。

“你沒事我就關門了。”

他伸手擋住,往裡面看了眼,“你有人了?”

以為誰都跟他一樣濫情嗎?南枳冷聲道:“無可奉告。”

“既然沒人就讓我進去,外面太冷了。”

“你的房間在那邊。”

“不讓我碰了?”他語氣很欠揍,呼吸間帶著絲絲酒氣。

這是喝醉了發酒瘋嗎?

南枳皺眉,“如果你想要,可以去找別人,我想那個蔣青一百個願意。”

他垂著頭,一縷發垂在眉心,帶著一種少年感的痞氣,衝她領口吹了口氣。

淺淺的熱氣拂到面板上,就像貓咪的尾巴,劃拉一下,酥了。

南枳攥起拳頭,深深的抵抗著他那該死的魅力。

男人臉上浮起幾分得意,“你以為我想睡你?”

“不然呢?”

“想多了,我房裡沒T了,跟你借。”

南枳看著他那張白皙的俊臉,覺得扇一巴掌肯定也特別好看。

“你給我滾。”

他用力扳住門不讓關,“酒店的牌子我不喜歡,就你那種,挺好的。”

“那你就讓你的公主給你生一窩狗崽子吧。”

說完,她用力甩上了房門。

這一晚,她都沒怎麼睡,第二天早上起來還給氣的胸口疼。

……

早上,南枳和桑桑在餐廳裡吃飯。

倆個人剛吃完,就看到喬景樾來了,他西裝革履,一副清雋俊雅的學者模樣,好像昨晚那個無賴不過是南枳的一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