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紈絝立刻接了位置,纏著南枳要合唱。

南枳的目光一直追隨著盛懷宴,在看到他身邊的男人是誰時,眼底浮出一絲瞭然。

果然都是認識的。

她及時收回目光,跟紈絝去說話。

盛懷宴嘖了一聲,“看上了?”

喬景樾仰頭吐出一團煙霧,冷漠的聲線有不同於往日的邪魅,“前面一個字去掉,肯定句。”

“上了?上了。臥槽,你這個老陰比。”盛懷宴一改剛才的穩重,咋咋呼呼起來。

“注意你的領導形象。”

盛懷宴一秒變正經,目光再次落在南枳身上,“怪不得提前把我踢來沈城給她辦合格證,感情是為了討好人家。喬景樾,你上心了。”

男人依然淡漠,“第三個字去掉。”

盛懷宴簡直想要把他那二兩肉掐掉放桌上,“你得瑟什麼?或者,你要跟我表示什麼?”

喬景樾鄭重的看了他一眼,“表示,我還沒玩夠,你把爪子拿遠點兒,少打她主意。”

盛懷宴訊息四通八達,眼眸裡壓著一份探究,“你能呀,姐姐妹妹兩手抓,兩手都要ying.最後一個字用的不可謂不猥瑣。

喬景樾睨了他一眼,不打算跟他繼續這個問題。

倆個人安靜下來,目光再次轉到了南枳身上。

她沒再唱歌,歪著頭在跟人聊天,一縷黑髮落在唇畔,盪漾著風情。

盛懷宴嘖了一聲,心說喬景樾栽的也不冤枉。

喬景樾收回目光,淡淡的問:“當年,南子君發生了什麼事?”

盛懷宴目光一凜,“打聽這個幹什麼?”

“她手裡有種藥,是南子君研發的。”

盛懷宴:“……別沾,會害了你。”

在黃金臺玩了一個多小時,南枳沒跟喬景樾說一句話。

徐珂喝多了,她提出了告辭。

盛懷宴也沒攔,還親自把他們送到了門口。

南枳瞥了喬景樾一眼,發現有個女公關在給他點菸。

她和徐珂等代駕。

代駕來了,喬景樾也來了。

南枳頓時跟遇到危險的貓一樣,弓背炸毛,提高警惕。

不過好像是她想多了,男人淡淡的看了他們一眼,走向旁邊的車子,

滴的開鎖聲中她心頭一跳,隨著他上車關門才慢慢落回到心裡。

她和徐珂住同一個小區,先把人送上樓後,她才慢悠悠往回走。

這個點兒,小區已經安靜下來,幾乎沒什麼人,陪伴她的只有昏沉無力的路燈。

這條路她走過不知道多少回了,有時候比現在還晚,可不知道為什麼,今晚就給她一種格外滲人的感覺。

她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剛走到樓下,黑暗的拐角走出一個人,一把拉住了她的手。

剛要喊叫,卻被捂住了嘴,低沉的聲音帶著點沙啞,“是我。”

南枳一轉頭,就看到了喬景樾那張清冷的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