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枳第二天就被趕出醫院,姜依文獲得了全面的勝利。

不過她也沒時間傷春悲秋,南柯醫藥的生意本來就不好,又給喬景樾黃了兩筆,她得趕緊補救。

一連喝了好幾場,才勉強拿回個單子,補了前面的損失。

醫藥系統的圈子就那麼大,難免碰到跟喬景樾相熟的人,她很快就打聽到姜家確實想和他做親。

倆個家庭來往也挺密切的,但不知為什麼,喬景樾沒答應。

現在,還屬於姜依文單方面追求的階段。

南枳去醫院學校找過他幾次,但都給避開了,看來他說的沒下次是真的。

正煩著,姜樹東打電話想要見她。

南枳本不想見,可想到生活在同一個城市,早晚會碰面。

想通了這點,她就到了約定的咖啡廳。

姜樹東長的不錯,50多的人不禿不胖,看著人模狗樣。

也難怪當初的一對錶姐妹都看上了他,甚至在他和表姐結婚後,表妹也不遺餘力的挖牆角。

姜樹東看著南枳,心情複雜。

她長得跟她媽媽南子君越來越像,連鄙夷人的樣子也像。

喝了口咖啡,他拿出長輩的架子來,“你來了沈城也不跟我說一聲,你眼裡還有我這個爸爸嗎?”

南枳跟看笑話一樣,“我姓南,跟你有什麼關係?”

“你有沒有教養?這就是你跟你老子說話的態度?”

南枳的嘲諷意味更濃,“是我要你生我的嗎?生了不養那是畜生。”

“南枳!”他拍著桌子站起來,伸手要打。

南枳緊緊握住咖啡杯,只要他敢動手,她就把咖啡潑他臉上。

姜樹東的臉色變了幾變,想到自己的目的,最終是壓下了脾氣。

他緩著臉色說:“你想跟仁安做心肺移植術後藥的業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