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景樾面如寒冰,握著筆的手指卻緊了幾分。

“喬醫生,我到底什麼病?”

他的目光終於落在她身上,“衣服緊了。”

就這……

南枳垂首,揪著衣襟支支吾吾,“其實,也,沒那麼緊。”

他不想再跟她討論這個問題,低頭在板夾上寫字。

衣袖,忽然被扯了下。

他抬頭,“什麼事?”

“喬教授,我不敢了。”

南枳素著臉,可憐兮兮的。

男人下筆飛快,似乎漫不經心,“不敢什麼?”

“不敢算計您。您看我這也付出了代價,要不,我們談一下別的?”說著,她撓了撓他的手心。

啪,男人把筆一扔,眼神冰寒。

“別的,訂單嗎?”

她確實有這種想法。

南柯的藥效果完全趕上進口藥,價格卻低很多,但因為沒名氣,沒醫院肯做臨床試驗。

“喬教授,我想請您放下偏見給南柯一個機會,如果成功,這是利國利民的好事。”

“那失敗呢?就憑你們不夠一盤菜的南柯,能負起責任嗎?”

她負不起,南柯也負不起。

所以,才需要喬景樾的幫忙。

見她低頭沉默,喬景樾已經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他輕嗤,“陪我睡一晚就想要拉我下水?想多了。”

“一個女公關,2萬塊不算少,但客戶對你的服務不滿意,以後也別打著主意出現在我面前。”

南枳蜷起手指,臉上火辣辣的,彷彿被扇了好幾個大嘴巴。

她知道,幹這一行不能太要臉,可面對喬景樾,她的臉皮厚度在降低。

許久,病房裡一片安靜,原來喬景樾早走了。

南枳挫敗的倒在床上,被子矇住頭。

過了會兒,有人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