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枳好像完全沒注意到這種僵硬的氣氛,她認真的注視著嚴煦,並沒有憎恨。

就在嚴煦以為自己的心臟要跳出來的時候,忽然聽到南枳說:“嚴煦,我還記得你那幾個前任,你受傷她們都去醫院看你,對你熱情又愛慕,好像只要你點頭,她們就又可以重新回到你懷抱裡。”

嚴煦有些蒙,不知道她這話什麼意思。

不過很快,南枳就給他解惑了。

“也許,你也希望我那樣,女人對於你嚴少來說,只有你不喜歡你不要的,卻沒有她們不要你的。所以,你現在只是覺得不甘心罷了,並不是多喜歡我。既然你一直秉承著分手應該體面的觀點,又何苦鬧到現在這樣?因為沒睡到我,你不甘心嗎?”

被人戳破了那張麵皮,嚴煦那張腫的跟豬頭似得臉也紅了。“

“我是真的喜歡你!”這句話他幾乎吼出來。

南枳已經站起來,很無所謂的笑笑。

“喜歡,是不會再跟別人上床的,否則你的喜歡太廉價了。”

說完,也不等他回答轉身就走,也沒再看柯珞一眼。

這倆個人,以後在她的世界裡都是死人了。

喬景樾看著她的背影,卻在琢磨她最後那句話。

直到盛懷宴戳了他一下,他才追了上去。

徐珂也要跟過去,卻給盛懷宴拉住了手。

他掙扎了一下,盛懷宴卻笑著捏了捏,“手這麼軟,打人的時候不疼嗎?”

徐珂的耳朵都紅了,他結結巴巴的說:“不,不疼。”

盛懷宴一把摟住他的肩膀,貼著他粉粉的耳朵小聲說:“我們慢點走,給那倆個點空間。”

徐珂嗯了一聲,腦子裡亂的跟線團兒一樣,完全忘了自己要保護南枳的想法。

停車場,喬景樾一把把南枳拉到懷裡。

南枳有些嫌棄,“拿開你的手,弄髒我衣服了。”

男人的回答是把手從她大衣裡鑽進去,在白色打底毛衣裙上磨蹭了兩下。

南枳幾乎尖叫,“喬景樾!”

他另一隻大手捏住了她尖尖的下巴,“鬼叫什麼,我就在你面前。”

她不想看他,把頭偏到一邊去。

“幹嘛,我打了你前任,不爽嗎?”

“你喝醉了,我不想跟個醉漢說話。”

“醉了嗎?你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