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景樾到底不放心南枳單獨跟宋宸在一起,一首歌還沒聽完,就帶著孩子回來,藉口是冷。

當聽到宋宸答應去國外留學的時候,他鬆了一口氣,同時又莫名的吃醋。

他那麼聽南枳的話呀,一首歌沒聽完,就這麼答應了。

南枳繼續說:“你的英文是沒問題的,但因為報考的是音樂學院,還是要培訓一下。我會給你聯絡老師,也會把那邊的住處安排好,等過了年你就走,行嗎?”

宋宸勾起唇角,看著喬景樾。

喬景樾酸溜溜的,“看我幹嘛?她說了,幹活的是老子!”

宋宸說:“我會自己努力的,讀書的錢算我借的,等我賺錢了一定會還。”

“你爸還沒死呢,我也有兒女,不用你給我養老送終。”

南枳白了他一眼,“以後少跟盛懷宴玩兒,說話越來越不靠譜了。宋宸,你別多想呀。對了,你爸爸怎麼樣?”

他爸爸雖然受到了喬靜楠的波及,但這些年他表面工夫做的不錯,是那種收到了好處還抓不到把柄的,所以現在升遷無望還降職了,但也算安安穩穩沒有牢獄之災,只是他早就給宋宸找好了後媽,而這個從小在喬家養大的兒子,他算成了喬靜楠的,不要了。

聽他淡淡的說完,南枳道:“那我們還是一家人,過年我們也不回沈城了,就在這裡一起熱鬧熱鬧。”

這裡,有迦梨有柏教授還有宋宸黎霄他們,應該比沈城熱鬧。

宋宸又看了舅舅一眼,把喬景樾都看毛了。

“看什麼?”

“沒想到你是個妻管嚴,舅媽說一句,你連個屁都不敢放。”

喬景樾:……

既然都安定下來,南枳開始準備過年的東西。

有了宋宸當孩子王,她和喬景樾都有了時間恩愛,喬景樾也就不覺得大外甥礙眼了。

起碼還有點用。

這期間,舒雲草草下葬了,也不是全然無聲息,在圈子裡還是有些風言風語,只是喬景樾已經退圈兒,管他們嗶嗶什麼。

年前,他去看了喬培年一次,也不知道父子說了什麼,反正他回來一整天都不開心。

還是晚上南枳好好的把人給哄了一番,這才好了。

他生氣,就挺費老婆的。

臘月二十八,許梓言爹的生日。

盛家和喬家都接到了請帖。

盛家還在守喪期,是可以不去的,但盛家人卻支援盛懷宴出去交際。

喬景樾卻有點不可思議,雖然他們家一直跟許家有來往,可現在喬家完了,他們不應該退避三舍嗎?

喬景樾看看琴房跟著宋宸學彈琴的濯濯,覺得問題可能出在這個孩子身上。

畢竟,上次在盛懷禮的葬禮上,許梓言的父親可是看了濯濯老半天。

提前準備了禮物,等到了晚上,他帶著南枳和倆個孩子就去了許家莊園。

許家現在是影視業大亨,莊園也越發蓋的闊氣,有一整個宴賓樓,此時燈光通明,大廳裡衣香鬢影,眼花繚亂。

南枳在人群裡看到了迦梨,她穿著一身漂亮的紅色魚尾禮服,有種絕豔的美。

南枳衝她招手,“怎麼你一個人?”

“盛懷宴被人拉走了,南寶,我有些害怕。”

“怕什麼,怕人多?不會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