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芙他是認識的,但沒見過濯濯。

看到這孩子,他的心臟下意識的抽搐了一下。

他壓下這種不適,笑著問:“景樾,這誰的孩子?外界可都在傳你又多了個私生子。”

“既然說那就是吧,兒子,叫許叔叔。”

濯濯乖巧的叫了聲叔叔,然後就低下頭。

白盞忽然驚訝的說:“這孩子……?”

“怎麼了?”許梓言大概覺得她一驚一乍的丟人了,有些不悅。

“沒什麼,沒什麼。”

南枳一手一個領著,“那我們先進去了。”

一幫人進了自己的包間,許梓言卻站在那兒依然沒動。

白盞也有些心事,半天才晃了晃他的胳膊,“我們也進去吧?”

許梓言欲言又止,最後看了喬景樾的包廂號一眼,轉身離開。

包廂裡,南枳問:“那女的是誰?”

“許梓言的白月光,白盞。”

“那他們現在是什麼關係,夫妻?”

盛懷宴搖搖頭,“姘頭吧。”

南枳冷哼,“既然是白月光,還為她離婚,為什麼現在又不娶,這許總可真是人渣中的戰鬥機。”

“對,這世上的好男人不多,我和喬二算倆個。”

迦梨夾了一塊肉堵住他的嘴,“吃你的吧,什麼時候都不忘了給自己臉上貼金。”

盛懷宴腮幫子鼓著,還委屈巴巴的去看喬景樾,“你也說兩句。”

喬景樾拿起杯子給南枳倒水,眼神輕蔑,“跟他比,你還不如跟狗比。”

“說他是狗,就是侮辱狗。”

大家都看向泡芙,順帶看著她身邊正在努力吃飯的濯濯身上。

濯濯在黃家被虐待,經常吃不飽,所以現在飯菜上來,他吃的很快,但是他自己不敢夾菜,只敢吃麵前的。

好在他身邊有泡芙,泡芙現在是用眼睛吃飯的,每一樣菜都要問名字說顏色然後自己嚐嚐味道然後都夾給了他,現在他已經吃撐了。

南枳看著小孩兒嘴上的渣渣,一臉的心疼,也就更討厭許梓言了。

雖然沒親子鑑定,但就看看臉,說不是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