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動怎麼看你?都感覺一輩子沒看到你了,我好想你。”

迦梨哭笑不得,“從你昏迷到現在,不過也就24個小時。”

“那不一樣,我可是差點死了的人,一輩子,只差睜眼閉眼的事兒。”

他說的輕鬆幽默,可迦梨卻紅了眼眶。

只有她自己知道,看到那麼多血從他身體裡流出來的時候,她是多恐懼。

“別哭別哭,你這一哭,搞得像成了寡婦一樣。你放心哈,我一定長命百歲,到80還讓你爽歪歪。”

這個不正經的,迦梨推了他一下。

男人立刻唧唧歪歪的喊疼,搞得她又是哄又是抱的。

門外,喬景樾拉住了南枳,“看到了吧,別進去了,影響盛懷宴發騷。”

“王八蛋,他把迦梨就吃的死死的了。”

喬景樾眸色深沉,“你真覺得嗎?”

南枳一愣,下一瞬卻給喬景樾抱緊了。

“我想,盛懷宴跟我一樣,現在一點安全感都沒有。”

南枳踩他的腳,“你還想要什麼樣的安全感?”

他抱著她不鬆開,還去蹭她的脖子,就像個大狗撲了一個小姑娘,別提多又畫面感了。

“我想你給我個名分。”

南枳挑眉,“得寸進尺,是不是?”

“南寶,枳枳,南小枳,我們孩子都有了,你給我個名分能怎麼樣呀?”

南枳哼哼,“南枳死了,徐知已跟你離婚了,我也沒辦法。”

他去咬她耳朵,“寶,我們誰都不做,就做我的南小枳,你放心好了,一切都交給我。”

南枳不懂,“你要幹什麼?”

“山人自有妙計,只要你答應我,身份完全不是問題。”

南枳腳踩不動,就用手肘頂他腹部,“別得寸進尺,喬景樾,你還在考察期。”

“我不同意!”

南枳推開他,挑起的眼角嫵媚頑皮,“你有資格嗎?”

沒有,他就是個顆小白菜,地裡黃。

不,不,他還有個小棉襖。

“爸比,你不要氣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