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景樾沉著臉,不想回答。

南枳覺得不可思議,“不會吧,你想多了,即便喜歡也是小孩子的喜歡,來得快去得快。”

“南柯醫藥是他買下來的,進娛樂圈賺的所有錢都投進去了,最後交給了我,如果不是愛,我想不出別的原因。”

南枳長久無語,最後蹦出一句,“這個傻孩子。”

這些,喬景樾不想說的,他的人情他來還就好,真的不願意南枳多給別的男人一個眼神。

他承認,他的佔有慾強了點,可沒辦法,誰讓他沒有安全感呢。

南枳忽然湊近,親了親他的薄唇。

感覺到嘴上的一點溫熱,他有些傻乎乎的。

南枳很嫌棄,“親你都不會回應,你傷在身上還是傷在腦子,要是失去了某些能力,早點告訴我,可別耽誤我的幸福……唔唔。”

他翻身壓住她,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兒。

許久,他才從她身上離開,啞聲問:“南小姐,我耽誤不耽誤你的幸福?”

南枳很無語,世上有一種男人,像是裹了蜜的毒藥,明知一個不慎就會萬箭穿心粉身碎骨,可也擋不住此時的心跳。

她的手指緊緊抓著自己的衣服領口,“你不要太過分。”

他低笑一聲,隨後躺平舉起自己的手,“我就算要過分,也不會在這種地方。”

說完,就轉頭看著她,“對你不尊重。”

不知道為什麼,剛才那麼激烈南枳都沒臉紅,現在給他這麼看著,她連耳根都發燙起來。

男人的大手落在她腰間,低低的聲音和灼熱的呼吸都灑在她脖頸裡,“南寶,我不會再讓你吃藥,我要的是你的心甘情願水到渠成。”

水到……渠成?

剛要問問他什麼意思,忽然耳邊傳來轟隆一聲,似乎大地也震動了。

“地震了嗎?”她翻身就要下床。

喬景樾按住她,“不是,有人在交火,離著這裡很遠,別怕。”

說著,他起身,開啟了燈。

與此同時,外面傳來了敲門聲,他把南枳用被子蓋好,輕輕在她臉上撫了一下,“我出去看看。”

外面,盛懷宴和賀懸都在。

“怎麼回事?”他整理了一下衣領。

外面燈光明亮,盛懷宴一下就看到了他脖頸上的一抹紅。

可以呀,喬二出息了。

他也解開了一顆釦子,露出胸口的牙印。

賀懸給這一明一暗兩騷包氣死了,有女人了不起嗎?

他不滿的道:“別騷了,有人在通往雨林的路上交火,打的很激烈。”

幾個人走到瞭望臺,拿起望遠鏡往下面看。

喬景樾勾起嘴角,“林霽速度蠻快呀。”

盛懷宴摩拳擦掌,“那我們,是不是該上場了?”

此時,LB基地。

在同樣的地方,同樣的位置,用同樣的姿勢,肯被壓制住。

他目眥盡裂,“林霽,你這個狗雜種,你竟然跟我耍詐。”

林霽慢條斯理的整理著衣服,還沒來得及扣好的衣服裡露出他白皙的肌膚,以及面板上觸目驚心的抓痕咬痕……

肯是個老變態,他喜歡年輕健美的身體,所以豢養著一幫男孩女孩。

林霽是父親死後被他弄到手的,他供他讀書,答應替他父親報仇。

那個時候,肯是個好父親好師長,他溫柔博學幽默風趣,撫慰了林霽家破人亡的疼痛和孤苦。